<divid="er_ip"><b></b>苻郴说第二日就带允也嫆去见甘棠,但她是在七月初才见着甘棠的。
本该苻郴带着允也嫆去见甘棠的那天,苻郴说,堰国公世子把甘棠带到城外去了,直至六月最后一天,这两人才回来。
七月初至七月七日,这段时日,整个苻朝都在为乞巧节忙碌。
这几日,闫隆贵族大小聚会也多。
允也嫆刚指挥着绛珠她们把空王府的书拿出来晒一下,下朝回来的苻郴就让她换衣服,带她出了门。
来时,苻郴并没说是要见甘棠和吕究易,直到她看到了湖边的甘棠,苻郴才说,“单约了究易和世子夫人来,晚上吃烤鱼。”
允也嫆点头,后环顾四周。
苻郴和吕究易约的地方看着是一座别院,此时,吕究易和甘棠正在湖边钓鱼。
两人见到苻郴和允也嫆来,刚要动身行礼,苻郴笑着摆手,“不必行礼了,莫惊了鱼儿。”
允也嫆偏头看了眼苻郴,苻郴今日心情不错啊!
“也嫆,会钓鱼么?”苻郴问。
允也嫆先点头,后摇头。
钓鱼的一系列理论知识允也嫆都会,但从前在凉兹野的时候,她很没耐心等待钓鱼这个过程,多时都是拿叉子入河叉鱼。
“这是会还是不会?”苻郴嘴角笑意不减,戏谑着问。
允也嫆小脸一红,温声道,“钓鱼需要耐心,妾耐心不足,很少钓着鱼。”
“那我今日便将你的一份也钓上来。”苻郴一挽袖子,就摆弄起鱼竿。
允也嫆双手扶腮,她本以为今日就是让她单纯来找甘棠叙话的,可明显她的夫君和甘棠的夫君玩心大起,不太在乎这事。
是因为甘棠确实没什么事,只是她胡思乱想之故?
允也嫆看向甘棠,甘棠也望向她。
甘棠眼眸明亮,气色红旺,身上已然没有那日离席时的冷逡。
允也嫆冲甘棠使了一个眼色,甘棠领悟到,两人先后起身离开湖边。
入目已没有湖和两人的夫君后,允也嫆看向今日跟她出门的侍女,“你们别跟着了,别院也与闲杂人等,我与世子夫人单独走走,不会有事的。”
甘棠也原话和自己的侍女说了一遍。
甩下侍女后,允也嫆挽住甘棠,“总算见着你了。”
“嫆嫆,对不住,我那日失态了。”
允也嫆摇头,“那日我很不明白你怎的突然就身子不舒服了。这几日胡乱琢磨了下,也不知琢磨的对否?可我希望你同从前一样将我当成倾诉对象,你的性子啊,若是无人问,将自己憋死了也不无可能。”
“甘棠,其实我早觉着你和堰国公世子之间不对劲了,但一直没机会细问。你同我说说呗。”
甘棠当年因为家破人亡去凉兹投奔外祖父一家时,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并不好,镇日沉闷无言,要是下首护卫侍女没看住,她还总会出些意外。
那时,甘棠外祖父,苻朝的大将军有意将甘棠嫁给允也嫆三哥,两家有来往,允也嫆就这么认识了甘棠。
允也嫆骨子里就刻着侠肝义胆,她主动性也很强,知大将军夫人很担忧自己外孙女的精神状态,她就主动请缨带甘棠出门玩。
大将军一家是指着儿子生,有允也嫆这么个和甘棠年龄相仿的姑娘,不嫌甘棠太闷,愿意和甘棠玩,且还将甘棠性子带的活泼了不少,那段时日恨不得将允也嫆就那么留在家中。
甘棠后来离开凉兹嫁到闫隆,两人之间仍会有书信来往,直到允也嫆也摊上事,要来闫隆,甘棠又正逢落胎,需要静养,两人都有不愉快的事发生,才断了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