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er_ip"><b></b>叶槿被迫营业的官方朗诵声在广播响起。
苏陌凛就在门外面静静等着,两个人的默契都不用说太多,一个眼神就已各自明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苏凌海和苏凌河两兄弟则因为苏老太这事,吓得够呛。
公家人走了,余威还犹在。
两兄弟闷在屋里,像是两只鹌鹑,呼吸声都不敢大了。
“哥,这是可咋整?”
苏凌海一见村里人散了,才敢站在墙边上,对墙那头问道。
苏凌河回声带着低低的沉闷
“还能咋整?出了这么大件事,你敢上局子里接咱妈,那你就去!我反正是不敢!”
两兄弟说是分了家,其实也就隔了堵新起的土墙,两人一问一答,对苏老太做的事都心知肚明。
两兄弟不愧是亲的,同时抚了抚胸口,摸着心口处,以前不觉得,遭雷劈都觉得雷劈不到他俩身上。
今日直接就上大招,整个王炸,把两兄弟的脑子都炸得嗡嗡作响,心脏砰砰乱跳。
吓死个人!
叶槿广播声下,村里人对苏老太的嘴碎议论也就停了,青山村就思想统一这点叫个整整齐齐。
风向一转,再嘴碎的长舌婶都收了声“咱得叶槿同志学习。”
大队长在征得叶槿同意后将表扬信留下了,留在了广播室里头,恨不得再找个框将这信裱起来,挂墙上。
等秋收一过,他就将广播室扩大,以后谈村里事都上这来。
人一问,他就着这封信能吹上三天三夜。
大队长人逢喜事,精神爽,好似得了表扬信的是他,叶槿刚出了广播站的大门,就被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