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荣仓廪答道。
“走,去他的研究所看看。”肖践行道。
“他走之前,把研究所的东西都销毁了,现在去恐怕什么也看不到了。”荣仓廪道。
“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肖践行急道。
荣仓廪摇摇头,不想再解释什么。
李宽明厉声道“你太不老实了!”
“销毁了?那可是我们家柏钧的心血呀,他怎么可能销毁呢?”邰丽雅哭喊着扑到荣仓廪身上,揪着着他的衣服,咬牙道“荣仓廪,一定是你害怕他留下证据,逼他销毁的。”
黄柏钧的父亲跺着脚,痛惜道“这可是他多少个日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心血呀。”
“你太狠心了,把我们家柏钧弄到哪里去了?连他的心血也给毁了。”黄柏钧的母亲也喊着。
“我和你拼了!”邰丽雅哭喊着揪打荣仓廪。黄柏钧的父母怒目而视,牙齿紧咬、拳头紧握,恨不得也要上前捶打撕咬。
荣仓廪想推开邰丽雅,又怕伤着他们,只能任由邰丽雅厮打,浓烈的口气扑面而来,唾沫星子喷满了一脸,擦都来不及。
四个警员冷眼看了一阵,见没什么新鲜的。肖践行道“不管怎么说,我们也要去看看,或许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是,是,我们也要去看看。”黄柏钧一家人纷纷道,邰丽雅放开荣仓廪,转身去收拾东西。
“孩子怎么办?”黄柏钧的母亲着急道。
“带上一起去。”黄柏钧的父亲道。
“太晚了,他那么小,怎么带呀?”他们一阵手忙脚乱,孩子也被吵醒了,哇哇大哭。
看他们忙作一团,肖践行喝道“别吵了!你们就不要去了,需要的时候,会通知你们。”
黄柏钧的父母停下来,邰丽雅还嚷着要去。
“别吵吵了!要去自己去!这味儿,谁敢载你们!”李宽明训斥道。
黄柏钧一家人都低下头不敢再做声。
这时战涛收到信息,道“找到了黄柏钧的飞行器。”
肖践行道“分头行动,你们去调查,我们去审他。”
李宽明掏出配枪指了指,荣仓廪跟着他们下楼,穿过胡同街巷,上了飞行器,在后舱坐下,保险杠落下将他的手脚固定住,让他动弹不得。
十五的月亮已经升起,夜幕下烟花竞相绽放,街巷中花灯争奇斗艳。人们还在耍龙灯、舞狮子、走百戏、猜灯谜,熙熙攘攘、热热闹闹。
好不容易从河东狮吼中脱身,荣仓廪只想安静,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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