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虞镇知道他们身份的就只有王鸿卓一家了,他隐居在王家大院养伤,不想对任何人表明身份,就没有对当地官府公开身份。
他只是命令手下飞鸽传书与京城的妻子报了声平安,说明了一下受伤情况,表示要留在上虞镇养伤,短时间内回不了家。
周皓然和王鸿卓偷听到了王妃赵雅薇和管家的谈话,得知周景铄受伤的消息,就打点包裹,留书一封,悄悄潜出了京城,星夜赶往上虞镇,探望父王的伤情。
当然,离家出走这种馊主意少不了是王鸿卓的提议,周皓然只不过是顺水推舟,附和而已,毕竟他也牵挂父王的伤情,想早日见到父王是否恢复健康。
这边王鸿卓的父母一见两个少年灰头土脸地跑来上虞镇,禁不住大惊失色,这要是两人路上出了什么岔子,不得把两家人都疼死,毕竟都是独子,周皓然还是靖王世子,身上干系重大,容不得半点闪失。
赵雅韵也不敢责备周皓然,只按着王鸿卓训斥了一通,在周景铄的伤情稳定以后就把他俩拘在了王家学堂,跟着大伯王文清学些道德文章,不让他们荒废时日。
周景铄见儿子来探望自己也非常高兴,为了不让王妃担心,他命侍卫又一次飞鸽传书,告诉她儿子已经平安到达上虞镇。
王妃无奈只能接受现实,她管理着偌大的王府,总不能也一走了之,到上虞镇与丈夫、儿子团聚,只能在家里等待,盼着父子两人早日回京。
其实云成岫和云茂山都已猜到了周景铄的身份,只不过人家没有明说,自己也就装作不知道。
估计云成岭的心里也有自己的猜测,但在他心里已经当这两个同窗是自己的至交好友,身份的差异在他看来并不是影响他们交往的鸿沟,意气相投这四个字就是维系他们好友关系的纽带。
“长者赐不可辞,再不收下我可要生气了。”周景铄故意板起脸说道。
此时,云茂山见周景铄执意要把这个玉佩送给云成岫,如果自家再推推让让的话,就好似不给人家面子一样,就示意云成岫收下玉佩。
见云茂山同意收下礼物,云成岫也就不再推辞,她伸手接过玉佩后,对周景铄施了一礼,“多谢周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