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云成岫话语的几个人面面相觑,按她所说言之凿凿,但谁也想不通其中的头绪。
“小姑娘,你可不要信口开河诬陷好人,那个杀人凶手怎么就藏在俺们酒楼了?”酒楼掌柜急红了脸。
“大人请这边观看。”云成岫指向窗框上的血迹让张达明观看。
“这里的血迹尚且新鲜,并未干涸,肯定是有人刚刚留在这里的。一种可能是死者留下的,但刚才仵作验过,死者身上并未有其他伤痕,所以这只能是凶手留下的。”
张达明点点头,“确实如此,此案另有凶手。不过只凭这些留下的血迹就能找到这个凶手吗?”
“找到凶手还有另外一个证据,在死者的指甲上除了红色的胭脂痕迹,还有一些灰色的布丝,正是凶手作案时无意中留在死者手上的铁证。”
“张大人不信的话可以让公差大哥下去看看。”
云成岫侃侃而谈,接着将案件的进程推演出来。
“死者与一名女子在此酒楼私会,被其有关系之人发现,一怒之下将死者从四楼窗户推下,匆忙中将自己皮肤划伤,在窗框上留下血迹。”
“至于死者为什么没有挣扎呼救,想来应该是被下了蒙汗药一类的之药,能做到这一点的人——”
云成岫看向宋掌柜,“也只有你们这些在酒楼里做工的人了,因为能接触到酒菜的人才有此便利。”
“不可能,俺们酒楼里怎么会出凶手呢?俺们可都是守法经营的老实人。”
宋掌柜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说啥也不承认酒楼里有凶手。
此时刚才下楼的衙役把等在外面的仵作找了上来。
仵作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向张达明行了个礼,“属下办事不利,险些错过了一个重要的证据,请大人责罚。”
“这是从死者手上提取的灰色布丝,请大人过目。”说罢,他将一个油纸包递给张知县。
张达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接过纸包后摆摆手,让仵作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