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走吧,老婆子,咱们今天可是来的晚了,济慈大师肯定早就讲完经,开始吃斋饭了。”
“那咱俩就找济慈大师混一顿斋饭吧。”老夫人收拾起哀伤的心情,在几名护卫和奴仆的护卫下与老爷子一起走进普济寺的山门。
云成岫她们几人可不知道离开以后身后发生的事。
他们进入寺院的山门以后,先跟着上香的人流来到大雄宝殿,在宝相庄严的佛祖雕像前上了一炷香,当然,那把最粗最高的香给了云成岭,剩下的她和陈清妍一人一把,另外一把给了石斛。
“这,这还有俺的份吗?”石斛又惊又喜,他接过香烛,结结巴巴地问云成岫。
“当然了,来寺院上香怎么能少的了你呢?咱们可都是一家人啊。”
“谢谢小姐,俺,俺太感动了。”说着说着,石斛竟然流下了两行泪水。
他自幼便被爹娘卖给了人牙子,虽说是因为家庭窘迫的缘故,养不起多余的孩子。但那时他已记事,虽谈不上对爹娘有多么怨恨,但是心里总存着一块疙瘩,为什么被卖掉的单单是自己呢?
多年以来在他心里对家人这个概念早已淡漠,没想到,如今在云成岫这里又听见了家人这个称呼。
突如其来的一股酸涩的感觉,涌上了他的眼窝,原本苦涩的泪水,沁入嘴角时,竟然能感觉出一丝甘甜。
“瞧你这个出息。”云成岭好笑地拍了拍石斛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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