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er_ip"><b></b>焦安子当然以闺蜜的马首是瞻“我不帮你谁帮你?最近都来陪你,和你一起干活。悠悠,你应该在门口贴个告示‘闲杂人员,禁止入内’。”
说着,嘴巴朝罗墨努了一下。
刘苏悠悠也有点烦了,正好把饭吃完,说出去洗个脸,然后就进了卫生间,把门关起来,给司文打个电话“司文,帮我一把,想办法,把罗墨弄走。”
那边还觉得奇怪“悠悠,你说的是我们总副总经理?他怎么跟你在一起了?”
“我母亲过世,他帮我料理,现在,我不想要他帮忙了。”
听不出刘苏悠悠的悲伤,他还是充满同情“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对我说呢?我们好歹也是同事啊?我来给你跑腿吧?方方面面的关系我也熟悉。”
刘苏悠悠就说“事情也跑得差不多了,我自己能完成。赶快,把他支走。”
“领导关心你还不好吗?为什么要他走?”
“你是知道的,我们都在赶做短裤,他在这里影响工作,不说了——”不能在卫生间等太长的时间,刘苏悠悠关机走出来。
走到桌子边儿,刚刚舀了半碗西红柿鸡蛋汤,手机的铃声就响起来了,几个人同时摸自己的口袋。最后,罗墨发现是自己的手机响,拿起来接听,是司文的声音“罗副总经理,你在哪里?我有一份材料,需要你签字。”
罗墨一块鸭子还没有啃完,也只有放下来说“我在外面有事,明天我上班去看吧。”
手机那边的声音很焦急“哦,这份材料是要送到报社去的,他们等着排版呢。”
“什么材料?迟一天报道也可以呀,要不然,让总经理签字吧。”
“那就要下个礼拜才能刊登,时间来不及了,因为服装的季节性特别强,而且在您分管的范围内,是有关服装商场的报道。”
“曹经理怎么没给我说呢?”他还是不愿意动窝。
那边,司文加强了语气“是有关刘苏悠悠时装柜台的报道,她设计了一系列的五彩缤纷的短裤,要推向市场,必须要广告助力,时间耽误不起呀。”
罗墨老大不情愿,尽管这里有两个电灯泡,张大雷马上就要上班去了,形成不了威胁。就是这个胖姑娘讨厌,嘴巴就像刀子一样,骂人都不带脏字儿,有点儿难对付。但是听她话里的意思,还要赖在这里不走,晚上都要陪着她睡,自己在这里与悠悠都讲不上话。好事不在忙中取,把刘苏悠悠的事情办好了,获得她的心就容易了。这是她最脆弱的时候,也是争取一个姑娘芳心最有利的时机。
“好吧,我还有一点事要办理,三点以前我回公司去。”
“报社那边等不及了——”
领导讲话就是干脆,司文还要强调,罗墨已经关了手机。跟着放了饭碗,对刘苏悠悠说“家里就让你的朋友收拾吧,我们还要去派出所呢。”
从头到尾,悠悠领导都没有问自己叫什么名字,却俨然像这家的男主人,居然还要发号施令。焦安子两口把碗里的饭扒完,把饭碗一推,嘟着嘴说“这又不是你公司,我又不是你下手,凭什么指挥我?依着清明打柳枝,这么早就要把悠悠带走,忙着救火去呀!”
“没有顺路的公交车,我要带着悠悠骑自行车去。”在女毒舌面前,罗墨语言只有正常发挥了。
“我不要你带我,穿过小巷子去也不远,只是现在不想走,我头昏,想睡个午觉再去。”刘苏悠悠一边说一边进了卧室,跟着就把门关起来了。
“你睡半小时吧,我等你。”罗墨不知趣的说。
刘苏悠悠前面说的是真话,后面是托词。母亲的遗嘱还没有消化,丧事的办理是自己无法承受的,也应该照着母亲说的去做。中午带他回家,一方面是他的坚持,另一方面,昨天他的陪伴,今天他的辛劳,吃个便饭也理所当然。至于跑派出所消户口的事,自己完全能够办理。不愿意麻烦他人,不愿意和他招摇过市。司文按照自己的要求打来电话,罗墨虽然不知是计谋,还是不想马上走,只有自己拖延时间了。
他们在说话的当儿,张大雷不声不响收拾了餐桌,洗了碗,只说了一声“我上班去了。”一溜烟跑出了房门。
焦安子看出了悠悠的缓兵之计,好整以暇地看着罗墨,正在想主意,打算用什么办法把他轰出去,又有手机的彩铃声。她马上发现,声音来自对方“领导同志,单位又来电话催你回去了。”
果然是自己的,罗墨掏出手机来,以为是司文的,拉长的面孔充满不耐烦的神情“我不是说了嘛,三点以前我就赶回去。”
但是电话那边传来的是女人的声音,那声音还有几分矫揉造作“我的罗副总经理,怎么两天都见不到你人呢?你跑到哪去了?我有事情要请示哦……”
他当然知道是谁来的电话,一肚子不高兴写在脸上,也不理睬焦安子,只是冲着卧室的门说“悠悠,单位有事,明天上午陪你去派出所,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