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er_ip"><b></b>说着,司文打开电脑,上网之后打开邮箱,点到了收件箱,罗墨探头一看,果然是刘苏悠悠发给司文的,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情愫。他明明知道,刘苏悠悠对他不是有那么深深的爱情,为了得到对方的承诺,自己没有少用心计手段。
从内心深处来说,这样的女孩子是万里挑一的,是以后也难遇到的,舍弃了实在是可惜。可是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只有先立业才能后成家。工作和婚姻同时解决,前者的如意,弥补了后者的不足,也没有什么可以遗憾的。
也觉得对不起刘苏悠悠,可是30年的人生,只有女孩子追求自己的,那么委曲求全去追求的姑娘,没有家庭的支撑,没有工作的背景,自己的生活也要拉低水平。谁让她那么高傲呢?明明要把她带回去见父母,居然半路跑了;明明去接她回湖城,她却上了另一个男人的车;明明要送她,却被别人安排了;临走和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出去了也没有留一个联系方式……
这么高傲的女孩子没有遇见过,不要以为离开了她不行,也算是对她的一种报复,有什么资格来是质问啊?想到这里,生气里夹杂着一抹阴郁,他愤愤的说“把她的邮箱给我,有什么意见我们直接沟通。”
司文马上隐藏了那个页面“同志哥,说得轻巧,像根灯草,你们的仅仅是意见?”
“那怎么办?我本来是要和她沟通的,可是没她的联系方式。”
“是,她本来要把邮件直接发给你的,你也没把邮箱告诉她,所以只有发给我了。”司文扁扁嘴,讥讽道,“好意思说她曾经是你的女朋友,你们什么男女朋友啊,把她送出国了,你们联系方式都没有,你如果有心,还没办法跟她联系吗?”
“我给她打过电话,电话停机。”
“你明明知道,她经济条件不好,连她的闺蜜、同事们都给刘苏悠悠凑了费用,你给过一文钱吗?她哪里有打长途的条件?就是接听都要漫游费。你为什么主动不和她联系呢?即使不知道邮箱,难道你就问不到吗?你也没问过我,也没有问过焦安子,也可以问张大雷呀,这说明,你的心根本就不在她的身上。骗取了姑娘的感情,然后就弃之如草履,哪一点证明你是一个道德高尚的人?怎么能说明你对爱情忠贞不二?你背叛了她,对不起她,她还有必要和你通话吗?还有必要和你通信吗?她把邮件发给我,就是要和你决绝,再也不想和你说话了,这是一个有骨气的姑娘正当的反应,我觉得她做的很好,做得很正确,我们只是她的朋友,也全力以赴的支持的。”
“就是她把邮件发给你,你也应该直接发给我。”罗墨板着脸,带着上位者的强势,曲着食指敲敲桌子。
“平日里,我们就像兄弟姐妹一样相处,她的不快,我也不高兴,她都不愿意跟你说话了,你还当我愿意和你说话吗?我没有你的邮箱,我那个同学在总工会当部长,你们便于联系,如果没你的邮箱,他要向你打听也很容易。所以我就转给他发,这有问题吗?至于说,他怎么发给你的,其他的人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如果你行得正坐得端,刘苏悠悠怎么会批评你呢?你能否认她说的事实?您可以分辨,甚至你可以起诉,告她诽谤,你们那里的法务可是很厉害的。不用说别的,你问问你夫人,留下了一个多么难多么烂摊子,我们都焦头烂额,应付不过来,还有功夫管你那些屁事吗!”
罗墨还企图挽回他的名誉,气势汹汹说“别跟我说那么多,你必须要消除影响,马上,代替刘苏悠悠写一封道歉信,澄清事实,不要再混淆视听了。”
“到底哪个在混淆视听?别在这里胡说八道——”焦安子在隔壁的房间里听到现在,实在忍受不住了,从那小房间里冲出来,对他大声喝斥,“姓罗的,好意思还在这里逼逼,你还狡辩是不是?什么澄清事实?!刘苏悠悠说的全是事实,我证明!”
“你是谁?不过就是刘苏悠悠的马前卒,这里是服装公司服装商场,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正经的老领导,你是什么人?你有啥资格到这里来胡说八道。”罗墨坐不住了,翘起的二郎腿也拿了下来。
焦安子从来看他不顺眼,现在有机会针锋相对,指着他鼻子说“你说你是这里的老人,你真牛啊,老得啃不动了,还是倚老卖老?正好你说错了,在这个地方,现在而今眼目下,我们正在商量购买服装商场的事情,我们是决策者,你算什么东西?你才是这里的外人!”
听焦安子说完,罗墨一阵心慌什么?这里要卖出去了?心里涌上一股酸水不论怎么说,从大楼进进出出好几年,也有了感情,为商场的建设没有少出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马上就要易主了,还是外面的人来购买。
不会吧?小小年纪,开一个小店,有什么资格来买这么大一个商场?
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跟她扯什么?这个丫头牙尖嘴利的,不好对付,要赶紧将她支开。
罗墨咬紧牙关,忿忿地说“你们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我和曹幽香结婚,刘苏悠悠不高兴,你们帮她打抱不平有什么用?哪个叫她一身傲骨,最后让我不痛快了呢?我不管你们站在什么立场上,我又没有违法乱纪,那也是我和她两个的事情,你们知道什么?”
“不知道什么吗?我可知道的太多。”焦安子一把扯下脖子上的围巾,“你还认得这玩意儿吗?你知道这是哪来的吗?你不要装作不知道,不就是你送给她的吗?”
“怎么在你这里?”罗墨不淡定了,站起身来就要去抢。
“悠悠回家就送给我了啊,我这人贪小便宜,就收下了。”
焦安子躲开。司文担心被这个男人抢去了,也站起来,从她手里夺过来“还是真丝的,价值不菲呀,花纹里面怎么还有字?这不就是我们罗副的笔迹么?”
见罗墨伸手要拿,焦安子抓回去,扯开一看,马上念来“果然,在围巾的花纹当中隐藏着字,戴脖子上就看不见了。写的好深情啊‘送给我亲爱的悠悠——永远爱你的墨’。哎哟喂,好肉麻哟,我们怎么都没看见?去你的吧——”
焦安子顺手就丢过去了。纱巾被抛到空中,落下来,正好盖在罗墨的头上,那样子好滑稽,司文哈哈大笑“好意思说什么爱,还是什么永远,这才几天啊?哎呀呀,这脸疼不疼啊!”
罗墨又一次遭遇了,被当众打脸的体会与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