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er_ip"><b></b>刘向阳正色道“这么多企业要管,你们小姑娘谈恋爱的事情,我哪管得着。只不过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看得出来,接悠悠从省城过来,两个男人箭弩拔张的,让人不是很清楚,到底是那个教授,还是那个副总经理?哦,应该是总工会的副手了吧,反正是他们两个当中的一个,是不是?”
“刘总很火眼金睛啊,看得一清二楚,是他们两个的一个,那个姓罗的有办法,利用职务之便,讨好卖乖,俘虏了刘苏悠悠的芳心,结果呢?悠悠这家伙头脑进水了,居然答应了做性罗的女朋友。”
“可以理解,否则,姓罗的可不会那么培养刘苏悠悠。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明智的选择,总觉得,他没有那个教授那么真心。”
“谁说不是呢?不过出乎我们意料的是,想到这个人不可靠,没有想到这么不可靠,想到他无耻,没想到他是无耻当中的战斗机。”
“不管怎么说,也是市总工会的领导,这么讽刺挖苦总不好吧。”刘向阳凉凉的笑着说。
焦安子气得脸像包子“你不知道,公司撤销之前干部要分流,为了到好的单位,为了不下基层,姓罗的翻脸比翻书还快,马上就劈腿了——”
“劈腿?这是你们现在的说法吧,你的意思,他就把悠悠甩了吗?”说到这里,刘向阳手中的茶杯抖了一下,茶水泼了一桌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个姑娘就像和他有什么缘分一样,不知不觉,跟她们走的越来越近。相比较而言,他还更看重悠悠,这么好的姑娘,居然就被渣男甩了?怎么也说不过去,姓罗的有什么了不起的?也没看他把公司搞好,也没看到他把商场搞好,悠悠哪点配不上他?为什么就轻易甩了?
“不行,我要去找姓罗的,问他要个说法。”刘向阳从来没这么激动,马上就站起身来。
“你凭什么呢?”
“凭我是刘苏悠悠的老板。”
“就凭她预先领了半年工资?”刚刚提出问题,焦安子就觉悟了,“呵呵,悠悠和商场签约的,现在我们接管的商场,我也是她的领导了。不过,我们的下属不会领情的。”
“怎么了?悠悠还能沉住气。”
“遇人不淑,生气当然生气,但是悠悠巴不得,摆脱了渣男,获得了解放,高兴还来不及呢。”
看着焦安子把桌子擦干净,又回到座位坐下来“和这个女人有关?就这个曹部长?”
“啊呸——她也配当部长,她是个不长,什么都不会,绣花枕头一包糠。但是,她老子你还记得吧?在服装表演那回,后来发言的,一个副市长,能给女儿安排个好工作。姓罗的就赶紧巴结上了,进了总工会,当了副手。简直叫做卖身求荣,不仅对悠悠没有交代,连招呼都不打一个,两人就领了结婚证了……”
“还有这样的人!”他小小的嘶了一声,低沉暗哑,还有一股难以忍耐的喷薄。
“谁说不是呢?”焦安子气得直喘,“当初悠悠不同意,姓罗的死缠烂打、死皮赖脸,缠着不放,悠悠答应和他处朋友了,人家在国外,花花世界都没有动心,他居然为了自己的仕途,就抛弃了前女友,就是这么两面三刀朝秦暮楚表里不一的渣男,你说是不是让悠悠生气?”
“不仅他生气,我也生气,原来罗墨娶就是这个女的?早知道我才不这么客气呢。”
两个在一起感叹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姓罗的和姓曹的前世有缘,钟楼上的鼓槌——一对,就让他们两个好去吧。
刘向阳想起,刚才还给张纸,让她给自己找人呢,大概出门就扔掉了吧,所托非人,有点后悔了。算了算了,既然常住湖城了,认识的人越来越多,慢慢托人打听吧,这才问焦安子来有什么事。
她汇报了最近的招租情况。说本市的批发商与服装厂家不多,都已经是联系过了,现在可能要向周边扩散,已经动员了张大雷,他同意回他家的工厂。
张大雷,刘向阳认识。焦安子还推荐过这个人,他们一起干活的,说缝纫手艺不错,当时刘向阳并不在意,工厂里会缝纫的工人多呢,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没想到他家里也是开服装厂的。听说只是个乡镇企业,生产单一,产量不高,但是这样的企业更渴望走出来,开拓眼界,扩充市场。他们还应该和别的企业有联系,顺藤摸瓜,可以多联系几家。
“我也是这样想,所以出去一趟,可能当天赶不回来。不用说找别的企业了,就是张大雷家,是不是愿意进驻服装生产,可能还要做些工作。”
“儿子都愿意出来打工,父亲还不愿意给儿子提供平台吗?”
“他们家不同,父亲是想让儿子子承父业,接管他的服装厂,儿子想出来见见世面,改造他家的企业。这是一个好机会。他有一些改制的技术了,从悠悠那里获得一些启发,好歹都有一些设想。为他家服装厂站柜台,一边观察,一边学习设计,说不定能够打开局面,推出一些新产品来。
刘向阳就说,既然如此,让小李开汽车送他们去,到乡里去跑几天,联系到其他的企业更好。
“哪里需要老总的汽车?自己也有汽车的。“
“呵呵,我忘了,这才多长时间,你就鸟枪换炮了,发财了。”
焦安子有些羞涩“不是我的,是男朋友借给我开的。”
刘向阳想起来了,问“你的男朋友,就是那个长得很帅气的医生吗?怎么我们最近吃饭不带上他呢?”
“再帅也帅不过你呀,还是我们刘总帅的人神共愤,活了半个世纪了,还这么英俊潇洒,阳光帅气,叫他好好向你学习学习,永葆青春。”
两个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