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悠悠一看捂住嘴:没有叫出来,尽管这是后面的阳台,但是隔壁左右能够看的见呀,男人的t恤和自己的衬衣挂在一起,男士的西裤旁边,是自己的裙子,男人的短裤和自己的小内内挂在一起,还有,还有内衣
同时挂在后院的屋檐下,让人一看就能够看得出,这是小夫妻两个的服装,自己的内衣内裤让男人洗,已经不像话了,再明目张胆地挂在外面,成何体统?她脸上火烧火燎的。只怪昨天自己走得太匆忙了。
她望着男人,脸上发烧:“谁叫你洗的?”
“这还要叫吗?家务小事,自觉分担,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连这点觉悟都没有,还当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悠悠面色潮红:“哎呀,那些小东西,怎么能让男人洗呢?再说了,我们还不是一家人呢。”
总是把自己排斥在外,席况浑身都不爽了:“谁说我们不是一家人呢?同在一个屋檐下,吃了一锅饭,点的一灯油,你说,什么样才算一家人?”
被他拉到沙发上坐下,悠悠浑身不自在,身子躲闪开,就是担心两个人相处,要突破距离的阻碍,也没到那个时候啊。于是走开了,要到厨房去,检查东西是不是备齐了。
“我办事,你放心,昨天下午全部弄齐备了,而且晚上还操作了一番,和刘总还在这里喝了一场酒呢。”
她止住脚步,看向卧室:“你没到他家住啊?”
“谁说没有呢,在我家喝酒,到他家喝茶,他那么多房间,我找一间睡了一晚上,回来下的面条,还说接你回来吃早饭,你早上有鸡蛋饼吃了,也不需要我再给你另外做了。”没有给姑娘做早饭,似乎还有点儿失落。
“就是要吃,我自己也能做啊,你是来做客的,应该我招待你才对。”
“还说招待我呢,主人爬起来跑掉了,把我打发到别人家去住宿,你这是什么地主啊?”席况五官拥挤在一起,靠在沙发上,来了一个葛优躺,“赶快过来吧,慰藉一下我可怜的小心脏。”
悠悠哭笑不得,不愿意走过去,还想给自己找点事做:“现在不是回来了吗,我们是不是要准备晚餐了?”
“还早得很呢,上午没事,就不能好好地坐下来休息一下?我们总是男女朋友了吧,我们总要谈恋爱吧,谈恋爱谈恋爱,现在正是到时机了,是不是要给我一点时间,我们坐下来好好的交交心?”
隔着一个客厅,似乎也能呼吸到男性的荷尔蒙,刘苏悠悠心里像打鼓一样,心跳都快了一倍,坐立不安,想起一个主意说:“两人坐着聊天,不是浪费时间吗?1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我们可以边做事边说话。”
像是听到将军的召唤,席况马上坐直身子:“还有什么事,我来做。”
房间里有些燥热,悠悠去开了窗户,然后转身说:“想不到,回来天这么热,你都没有一件像样的衬衫,现在有时间,我给你做一件吧。”
“这么麻烦干什么?我家里有衬衫,只是没有带来,就是两件t恤换换就行了。”
“不麻烦,短袖衬衫做得快,晚上就能让你穿出来,体体面面招待客人。”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拿什么给我做?”
“巧呢,弗兰克太太送给我一段衣料,银灰色的新型面料,又轻又软,我去选一个款式。”说着她就进了书房,从书架上取出来一本书男装一百例,翻到夏天的衣服款式,一页一页翻看着。身后传来粗粝的喘息,把书往桌子上一放,“你看看,喜欢哪一款?”
席况凑过去,一边看一边说:“你是服装设计师,要因地制宜,根据我的身材我的体貌,给我设计衣服,让我自己选,你还有点专业精神吗?我画画,也不要向你请示的。”
“但是,也要投其所好啊,你喜不喜欢是首选,我看着合适,你自己也觉得舒服,那才是服装设计的最高境界。”她总算不躲开了,席况就装作认真的样子,两人站在书桌边,一张一张地翻看着。
他恨不得这样的时间天长地久,所以始终不表态。悠悠看中一种款式,宽肩半短袖,问他是不是喜欢?席况说不错。
悠悠选了这个,说夏天的衣服要贴身,不像秋天那样大一点,里面穿各种衣服的。拿出皮尺,给他量体:领围、肩宽、袖长、衣长,最后迫不得已,要测量胸围了。
正面相对,见他像是士兵一样站得笔直,目光里就露出一抹促狭的笑,鼻孔风箱般发出呼呼的声音,开始也笑,突然破了功,将皮尺往他脖子上一套:“你自己量!”
答应自己量,席况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拿着软尺,先在屁股上绕一圈,又在腰间绕一下,悠悠说他浪费时间,抽了软尺,重新走近,拉着软尺,绕过后背,到胸前扣住。正看尺码,被他逮住机会,头一埋,温热的嘴唇凑了上来,刘苏悠悠吓了一跳,后退一步,两个人的嘴擦唇而过。
她恼怒低吼:“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不知道吗?我需要你爱的垂怜,从精神到。”他欲求不满地咕噜着。
“你对冷非是不是总是这样?习惯成自然了,是不是?”
“不是。曾经有过。但是,她吻我的时候,就是物质上有要求的时候。”
“我又没有吻你,我也没有要求。难道你对她就没有要求?”
“也曾经有过,但是,每吻一次,都要我付钱。当爱情变成金钱交易,我就索然无味了。”他老老实实地承认,“以后,总也提不起兴趣来。”
想到他们之间的亲热,刘苏悠悠心头有些酸酸的,还是指责他:“你个好色之徒!”
“非也,”喑哑的声线从他的薄唇溢出,“君子好色,好而有格,我只吻,我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