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六子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一开始并没有同剥皮县令过多计较,一一按照要求交了各种税银。
可这剥皮县令并不了解马六子的底细,又贪得无厌。尝到甜头后,便开始变本加厉。此时,马六子也发现,剥皮县令胃口挺大的!就他那些银子,哪里喂得饱,贪得无厌之人!
对剥皮县令有了进一步的了解,收集好剥皮县令在华阳县胡作非为的证据后,马六子便慌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同陈海昌禀报个明白。
陈海昌得知剥皮县令的所作所为后,当即大怒,便设计让剥皮县令丟了乌纱帽。
剥皮县令丟了乌纱帽后,打算带着妻妾等人回乡养老。可他乡里的人,得知他要回乡养老后,便在黑夜中,把剥皮县令的宅院,一把火给烧没了!
剥皮县令得知后,便不敢带着妻妾等人回乡了,打算找个无人认识的地方,用手里的银子买新院子,隐姓埋名的过小日子。
可他的妾室一个个貌美如花,先前侍候他,过着紫醉金迷的生活,而剥皮县令丟了乌纱帽后,她们一个个便要陪着剥皮县令,过着粗茶淡饭的苦日子。
她们才不愿意把自己的大好青春,都花在剥皮县令这位糟老头身上呢!因此,几个人暗中聚在一起,商量了一番,便趁剥皮县令等人熟睡之际,卷走值钱的物品。
剥皮县令醒来后,才发现除了银子外,随身携带的值钱物品,被他妾室们洗劫一空。他心疼的同时很愤怒,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假如他还是华阳县的县令的话,他的妾室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偷他值钱的物品!那样子,他完全可以命人直接家法伺候。
好在他的原配妻子和孩子们没有弃他而去,剩下来的银子,重新置办宅院倒也够。像剥皮县令这种鱼肉百姓的,削他的职,贬为庶民,已经算轻的了,陈洪仁并没有下狠手,要他的性命。
剥皮县令被贬为庶民,回来县衙收拾物品时,华阳县的老百姓和商贾们,除了在县衙门口大放鞭炮之外,还刻意备了一些泔水、鸡蛋、菜叶等,待剥皮县令一家人来衙门后,便全部往他们身上丢
若不是接任的县令方便及时赶来,替他说了些好话,向老百姓和商贾们求情,恐怕剥皮县令早就被老百姓的唾沫给淹死了!
“德妃娘娘来衙门拜访老爷!”门子跑来书房向方便禀报道。
“快快请进来!”方便激动道,予公予私,他都要接见刘素娥。人家刘素娥是皇帝的宠妃,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九品芝麻官,哪敢在她跟前摆官老爷臭架子呢?
“是!”门子领命后,迅速跑回县衙门口,把刘素娥等人请了进来。
而方便慌忙放下手里的案卷,整理好衣冠,带着齐槐出来前院接见刘素娥。
“下官见过德妃娘娘!德妃娘娘万安!”方便慌忙向刘素娥叩首行礼道。
“免礼!”刘素娥道,其实她离开皇宫后,并没穿戴贵妃服饰,此番前来华阳县衙,也仅带庞青和秀姑二人。
“谢娘娘!”对于方便来说,他一个小小的九品芝麻官,能够一睹德妃娘娘尊容,是何其的荣幸呀!
“本宫此番前来衙门,仅是想了解下,响马放火一事是否有眉目了?”刘素娥问道。
“下官正在查办中,抓到的那几名响马,倒是供出来了一些,只是此案关系甚大,下官也不敢妄断呀!”方便支支吾吾道,他已经从响马口中得知了,先前放火烧庞佑的那几名响马,是陈王小公子的人,他碍于陈王的威严,并未打算同刘素娥实话实说。
“那他们怎么说的?”刘素娥问道,方便的一举一动,逃不过刘素娥的眼睛,他说话吞吞吐吐的,恐怕是有所顾忌,顾忌陈洪仁那头。
毕竟方便只是华阳县的一名小小九品芝麻官,并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对于王爷之类的,都比较忌惮。
“呃!这个嘛”方便显得有些为难。
“德妃娘娘可认得在下?”齐槐见方便同刘素娥之间的对话冷场了,便慌忙跳了出来。
“咦!你怎么会在这么?”刘素娥诧异的问道。
“说来惭愧!当初若是”齐槐在刘素娥跟前忏悔道。
“在华阳县过得还好吧?”刘素娥问答。
“好!一切都好!”齐衡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