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洗,可以吗?”我担心的问。
“当然。”时宜开心的笑着。
“那好。”我起身拿了本书递给她接着说“若洗完并无睡意,就读书。我一会儿过来找你。”
至门口,回身关门时见她抿嘴娇笑,看着她心满意足的样子,心底无比的踏实。
还是选择将军师是谢云亲生父亲的事情告诉了他,我不想有朝一日若我离去,他这一生都不知根在何处。
“朝着中州的方向,给军师磕个头吧!”嘱咐后我便离开了,刚强如他,他不是不需要我的安慰,而是他不想让我看见他悲伤的一面。
时宜的屋里仍烛火闪亮,显然她还在等我回来。走到屋前,门便被打开了。我微皱眉头看着她“怎么?担心我不进来?”
“嗯嗯”时宜点点头应声道。
我叹了口气,扶着时宜进屋坐下。拿出金疮药准备为她涂抹。
“哪里来的?”她惊奇的问道。
“行军打仗的人怎能不常备呢?”我没抬头看她,只是专心的为她施药。
“哦!”她好像每次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就这样回应。时间久了我便知道每次她这样回答之后,都会抿嘴笑一笑。
回到王府已是初冬,这一日我与和尚正在商议如何大规模的调兵进京。侍卫来报,竟然发生了出乎意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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