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那揪心的痛,只因她心底存的下的只有一个周生辰而已。
正文:
自醒来后我心慌难耐,不知这十日里中州是否已恢复平静,也不知时宜是否顺利出宫,未了解情况之前,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一种揪心的疼时常自胸口浮起,直到和尚推门而入,我才知其中缘由。
和尚&nbp;进来,我看着他,他一直不语,而后我们相望而笑。
最终我叹了一口气刚要开口,和尚却抢先了一步:“她”
见和尚吞吐,我脸色便凝了起来,非常紧张地问:“如何?”
和尚脸色愈加难看,缓了片刻,可能是处于理解我的心情,便说:“殿下放心,漼家小娘子已顺利出宫,只是”
“你何时变得如此吞吐?”我看着和尚问道。和尚走过来坐在案几前,给我倒了杯茶,接着说:“没想到漼家小娘子对殿下如此情深意重。”
我心中的那种揪疼再次燃起,眼神略带狐疑的看向和尚,仿佛再问时宜到底出了什么差池?
他看出我的疑问,便说:“漼三娘子确以为殿下已去,觉得对不住殿下的一片心意,在漼风还未嘱托之时已将殿下的绝笔送入宫中,没成想漼家小娘子在册封之日弃了逃生之药,从十丈高楼一跃而下。”
听着和尚的话,我心撕裂万分,感觉痛的已经不能呼吸。深吸一口稀薄的空气,忍痛合了眼睛。十一,我自诩此生为百姓亦为你,可从不知你心里命里从来只有我周生辰一人。难道你真得忘记我曾说过不要轻贱性命吗?怎能忘记?终归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
我缓了片刻睁开眼睛问和尚:“禁卫军在哪里?义兄呢?”想我为护她周全,将禁卫军已换为王军,平秦王带精兵悍将怎不能护下十一?
“还好殿下安排周全,城墙下都是禁卫军,怎会眼看着漼家小娘子轻贱性命,平秦王带禁卫军冲过去已将她救下。”和尚垂了眼睛而后抬头又道:“只是她虽已顺利出宫,但仍未醒来。”
我瞬间抬起头看向和尚,和尚忙着解释:“大夫看过了除了外部轻伤,并无大碍,只是能否醒来这恐要看她自己意愿。可能外界消息太过残忍,她受不住所至。”
“没能帮殿下护她周全,还望不要怪罪。”和尚接着道。
“怎会?你们为本王苦心安排,我现下才能还有余生去做想做之事。”我看了看和尚,我和他之间无须言谢,我救他如此,他救我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