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觉得瞧不上我们家,尽可直接下堂而去。”
“我徐保国要是拦着你,就不是爹生娘养的!”
唐似男从小金尊玉贵,何曾听过这样的话。
她直接拿起自己的东西扬长而去。
徐善伽看着唐似男的背影还有亲爹眼中的那一瞬即逝的懊悔,瞬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她这时总算明白,徐善荣那绿茶的习性竟然是从薛太夫人这老绿茶这里学会的。
不一会儿这个消息就传到了薛太夫人的房间。
她正由徐善荣服侍着喝了一碗燕窝。
听见这个消息,更是舒畅的吃了不少的果脯。
徐善荣殷勤笑着“还是祖母厉害,一出手就直接拆了一桩婚事。”
薛太夫人扬眉,“有那唐似男在我们就没有办法动手拿住你大伯那傻子,现在只要两人的矛盾不可调和,以唐家人的心性,迟早会提出和离。”
“到时候唐似男嫁进来的那些东西,我们徐家就能分走一半。”
那可都是真金白银。
徐善荣递上一杯茶。“到时候我们再给大伯找一个好控制的女人续弦,到那时候徐家可就是我们的了。”
徐善伽回了屋,让人叫胡玄铁在后院的凉亭等着。
两人见面,徐善伽就将葛薇龙的事情嘱咐下去,当晚胡玄铁就将消息传给了胡嬷嬷。
胡嬷嬷替徐善伽打着扇子。
“二铁说这件事闹得挺大,外面的人都传说我们徐家包藏祸根。”
“听说有言官已经想要参我们一本,但因为大老爷还没有动手,所以暂时还没抓住机会。”
这样明显欺压良民的事情,要是徐保国参与,一定落不下一个好名声。
徐善伽问“被打死的那户人家叫什么?”
“听说是地方的一家农户,死者叫安岩,膝下唯有一个女儿。”胡嬷嬷回答。
徐善伽翻了个身,一双眼睛晶亮的盯着胡嬷嬷。
“嬷嬷,你怎么看这件事。”
胡嬷嬷一惊。
她虽知道徐善伽的心性,可现在两人主仆有别,有些话她实在不知道该不该说。
想了一下,她还是决定实话实说“若依老奴看,这件事大姐儿家管不了。”
“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抵得过律法。”
“葛舅爷这是打死了人,怎能不按照律法处置。”
徐善伽很感激胡嬷嬷能替她着想,她拉住胡嬷嬷的手,温柔一笑。
“我就知道嬷嬷是明白人。”
九王爷府中的一处凉亭内。
薄如蝉翼的羽纱下,坐着两个少年。
他们拥有相似的眉眼,高挺的鼻梁下,是胜雪的肌肤。
只不过略大一些的少年,脸上更多了几分儒雅深沉的情绪。
“元恩,这次父亲已经有些生气了。”
“日后你可不要在像这一次一样行事了。”
“你的身体毕竟不好,若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情,你让父王和母妃日后如何活下去。”
赵元恩一口喝尽夜光杯中的葡萄佳酿。
“我这并不是好好的吗,再说了,父王一向是对我没报什么希望,我们家就算没有我,还有哥哥你这个状元郎呢!”
“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有什么关系。”<divid="er_ip"><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