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晓禾这样的女娃,她们当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关键,她才十五岁。
回想着认识项晓禾之后,项晓禾的一步步成长,确实有点不同寻常。
陈小昭在细细地思索着。
宁宜春道:“像她这样的人才,要是被那些人发现,只怕是……”
陈小昭笑了笑,道:“不过,这里是西沧,那些人的手伸不到这里来,更别说发现她了。”
“她也是好运。”宁宜春叹息。
转眼,旧的一年过去,新的一年到来。
不知不觉,时光的脚步,踏入了沧河三年。
项晓禾也长了一岁,今年十六了。
十五与十六,差别还是挺大的——因为,她又长高了!
这会的她,亭亭玉立,面貌也长开了,妥妥的沧河村“村花”!
要不是觉得没有可能,王阿斗都想上门求亲了——哪怕当上门女婿也行啊!
他不介意当上门女婿的!
张不举笑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连陈小昭那几个姑娘都搞不定,还想打项晓禾的主意,做梦呢?
而且,他们的年纪,与项晓禾也有不小的差距。
他们几个,都是二十多的人,大了项晓禾差不多十岁!
他们要是有资本,老牛吃嫩草也没啥,关键是,他们有啥资本?
与其打项晓禾的主意,还不如把心思花在那些和他们年纪相近的未婚姑娘身上……机会还更大一些呢!
再说了,村里“青年才俊”不少,他们这个年龄段是竞争不过那些年轻小伙的!
用张不举的话说,就是——他们得认清现实。
王阿斗瞥了他一眼,道:“我一直都很认清现实好吗?”
跟着又感叹:“唉,真是太难了,怎么娶个媳妇都这么难呢?”
他觉得,是村里女子太少,给了姑娘们底气!
所以,不会轻易答应他们的求娶。
“你们说,以后,谁会有机会娶到项晓禾?”包加扁抛出了这个问题。
“除了卢洵,还能有谁?”邹水常懒洋洋地道。
“我也觉得是卢洵。”傅崩崩道,“也就他与项晓禾走得最近了。”
徐大徒感叹:“可惜了,这么好的白菜……”
王阿斗斜了他一眼:“再好的白菜,也轮不到你!”
徐大徒也回了他一眼:“轮不到我,你不也一样?”
张不举嘀咕:“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这丫头长开了,竟能这么好看?”
真是美得不可方物,令他垂涎欲滴。
不过,他也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配不上这样的“小美人儿”。
二月。
随安生产了。
生下了一匹小马驹。
项晓禾非常高兴,他们家有三匹马啦!
这小马驹,长得萌萌哒的,项晓禾就给它取了个名字,叫“阿萌”!
“阿萌”是个小公举,一双大眼睛看着炯炯有神的,也有点傻里傻气。
话说,小马驹也是神奇,刚出生一会,尝试了几下,就能站立行走了,而且很快就能像正常的马儿那样走来走去,没事一样。
人是十月怀胎,马是十一个月,差不多的时间,结果,人出生,却要花费一年多的时间去学习走路,而马——只需要一会儿!
对此,项晓禾忍不住感叹。
随安终于生产了,生产了之后,项晓禾短期内也没有再骑它。
过去一年,追遇一直是她的坐骑。
而今,依然没有变化。
项晓禾让随安好好地养身体,好好地带小马驹。
时间如水,一天,两天,三天……
转眼,半年就过去了。
村子的发展越来越好,人们的生活水平也明显得到了改善,大家也都过得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