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盛耘头也不回的说道。
江擎盯着她皎洁的侧脸,往前走了两步,冷笑出声,“没有?我看你回盛家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盛耘握着银剪,扭头看向江擎,微微蹙眉。
江擎抬手按在她肩头,俯视着她,道,“耘娘,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看霍据一眼,我容不下他!”
盛耘只觉得他莫名其妙,“我根本就不知道他那时会出来,我们甚至没有说一句话……”
“那我也容不下!”江擎打断她,眼神危险,“我容不下你看他的眼神,容不下你提他的名字,容不下你想他!盛耘,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他,你最好早日断了对他的念想。”
“否则,我不止有办法将你没入贱籍,更有办法将霍据没入贱籍,让他日日看着你是怎么在我身下婉转吟哦的。”
盛耘听他越说越过分,握着银剪的手不自觉的收紧,盯着他喉结的眼睛也浮起一抹杀意,下一刻,径直狠狠刺了过去。
江擎没想到素来温驯的女子会突然动手,仓惶避过后,捏着她的手腕狠狠一折,银剪就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盛耘,我真是小看你了,”江擎攥着她的手腕将她拽的紧贴自己的身子,“为了霍据,你可真是豁的出去。”
手腕剧烈的痛着,盛耘眼中的杀意慢慢褪去,她微微喘着,瞪向江擎,“从头到尾,我都不曾提到霍据一句,是大人你,三句话不离霍据,我现在都好奇,你逼我进府,是围魏救赵,看上霍据了吧?”
江擎骂了句“狡辩”,又忍不住想起中午她造谣江鸣煊的话,看向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欲色,“倒浇红烛夜行船什么意思,耘娘,跟本官详细说说?”
盛耘抽回自己的手腕,往后退了半步,贴着窗户道,“我不明白大人在说什么。”
“那要不本官跟你仔细说说?”江擎往前逼了一步,扣着盛耘的腰,俯身想与她亲近。
盛耘偏头避过,垂眸冷道,“二少爷今日做的事,大人已经知道了是吗?”
江擎轻轻笑了笑,不甚在意,“他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
“只是玩笑?”盛耘睁大眼睛,泛红的眼底有不可置信,也有凄怆,良久后,又自顾自道,“是啊,在你们这些权贵眼中,我们这些微小如蝼蚁的人,怎算得了’人’,你们哪怕要了我们的命,也不过觉得只是一个玩笑罢了。”
江擎剑眉微皱,“我已经罚了他抄书,你莫要无理取闹。”
“……”盛耘紧紧的闭上眼,“大人说的对,是我无理取闹了。”
江擎看着她脸上莫大的悲意,心中莫名烦躁,语气也越发不耐烦起来,“别哭丧着脸了,晦气!”说着,低头便朝她的唇凑去。
盛耘的手紧紧的攥着,指尖掐进了掌心,任他为所欲为,可当他准备撬开她的齿关时,她到底还是忍不住,挣扎起来,攥着他的衣襟,低头道,“我今天不舒服,让软竹伺候你吧。”<divid="er_ip"><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