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床榻近前,江擎直接攥着她的胳膊直接将她贯倒在床上,然后压了上去,虎口掐着她的脸,逼问,“盛耘,你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先前我让霍姨娘有了身孕,你不乐意,跟我讲什么独占欲,如今我顺着你的意,处置爬床的丫头,你又跟我唱反调!”
盛耘下巴被掐的生疼,四肢也被压得死死的,她紧皱着眉头道,“大人先放开我。”
江擎见她神情痛苦,微微松了松手,“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只想迎合大人。”
江擎冷嗤,“你盛耘是这般软骨头的人吗?十个男子绑一起,都没你骨头硬。”
“大人不信就算了。”盛耘闭上眼睛,不愿再看他这张脸一眼。
江擎见她这幅毫无生气的模样,突然低头朝她吻去。
盛耘紧皱着眉头,隐忍不发,直到江擎发觉自己的身体不对劲,咬着牙铁青了脸,她才道了句,“大人若是无事,不如让我先起来。”
江擎面上闪过一抹难堪,任由盛耘推开他敛衣下地。
“大人好好歇着吧。”盛耘头也不回的离开,绕过屏风后,忽然又停下补了一句,“听闻城外普度寺的香火十分灵验,大人真应该好好去拜拜。”
正陷入自我怀疑的江擎扶着额头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她不会放弃这个奚落他的机会。
可他不信报应,他只信自己。
盛耘出了东屋,一直守在明间的软竹立刻迎上来,巴巴的叫了声“姨娘”。
盛耘冷淡的看了她一眼,“我已给了你机会,其他的恕我爱莫能助。”
软竹楚楚可怜的抿了抿唇,“奴婢脏了姨娘的地方,姨娘肯给奴婢一条活路,奴婢已是十分感激,不敢再苛求旁的。”
盛耘收回目光,朝西屋走去。
西屋一直空着,相比东屋来说,简朴不少,不过只是临时居住,盛耘并不苛求,自己归置了一番,便住下了。
江擎是在半个时辰后才离开的,他径直回了正房,一进屋就吩咐途安去请府医。
途安一听,忙问道,“不知大人是哪里不舒服?”
江擎沉着脸剜了途安一眼。
途安再不敢多问,躬身退了下去。
府医很快赶到了正房,拱了拱手,看着背对他的江擎问,“不知大人是哪里不舒服?”
江擎回过头,默了半晌,才将自己的情形讲了一遍。
府医上前江擎把脉,捏了会儿左脉,后又换右脉,并问了近日的床笫之事、心情、便溺情况等。
江擎一一说了,府医心下了然,斟酌了片刻,道,“老奴给大人开个方子,您先吃一个月,看看效果。”
江擎皱眉,“一个月可能药到病除?”
府医收回手,轻轻叹了口气,意味深长道,“男子过了三十,都会有一个衰退期的,大人平日里,切莫沉迷女色,勉强自己。”<divid="er_ip"><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