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明边退边顽强抵抗:“别这样好不好?这太突然了,我一时接受不了,人家不好意思嘛!我这心里一直在打鼓。”
玉虎闻言喜形于色道:“真是巧了,姑娘心里一直在打鼓,在下心里总是在敲锣,如此看来你我之间好像'有戏'!”
吕明一时不解其意,下意识问道:“有戏?有什么戏?”
“这不是明摆着吗?你心里在打鼓,我心里在敲锣,咱俩这锣鼓家伙这么一亮,况且,况且,况且这好戏不就开场了吗?”
吕明不得不佩服这小子的舌辩之能,虽说这小子油嘴滑舌,居心叵测,却也使人找不出他的什么漏洞。不过即便是这样,姑娘仍旧不肯让他轻易得手:“不要啦!人家心里一点儿准备也没有,你总得让人家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吧。”
玉虎再接再厉乘胜追击:“一回生两回熟嘛,恋爱这种事就得抓住机会趁火打劫,要不然关键时刻缩手缩脚,就会坐失良机抱憾终生。”
吕明反问一句:“趁火打劫?”
“对呀,追求姑娘就得该出手时就出手,一鼓作气,趁火打劫……。”
姑娘听他说完立时间一脸的黑线,忍不住板起面孔勃然做色道:“我看你小子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究竟是怎么个意思?解释清楚还则罢了,倘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我关系就此打住!从今以后再无瓜葛,你呀,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玉虎一见姑娘变了脸色顿感脊背发冷心下揣揣不安,不过这小子一向会见风使舵,随机应变急忙陪个笑脸:“刚才你我坦诚以见,相谈甚欢,转眼之间不知姑娘缘何生气?”
“你小子不地道啊,原以为你是一个可以相信,值得托付终身之人,谁知你竟是一个心怀鬼胎,存心不良的卑鄙小人,居然敢顺手牵羊,趁火打劫,算我瞎了眼没有看清你的丑恶嘴脸!看来我们之间不是同一路人,所谓冰碳不同炉。既然这样大家倒不如各走各路,好合好散。”
玉虎闻言吓得要死,很是不甘心道:“怎么啦?刚才还说得好好的,转脸的工夫怎么就要各分东西一拍两散呢?”
“还怎么啦,你小子根本就不是正经人,思想龌龊,内心险恶……。”
玉虎一副赌天发誓,满腹委屈的样子:“冤枉啊!天地良心,我怎么就内心险恶,怎么就思想龌龊了?你要不跟我解释清楚,我是死不冥目啊!你不跟我相处不要紧,但你必须把话说明白,要死也要让我做个明白鬼,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冤枉死。”
“你少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啦,你都打算趁火打劫了,这不是内心有鬼是什么?像你这种心术不正之人,我可不敢以身涉险,相托终身。我不敢拿自己的一生做赌注,我也输不起。”
玉虎却是稀里糊涂不知错在何处:“我真的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我的意思就是两个人平时要多培养培养感情,把握好时机巩固两人间的关系,就像是烙饼一样,烙第一张饼时,由于是冷锅凉灶,自然要多废一些工夫,趁着热锅再烙第二张饼时,那就省时多了。”
“那叫趁热打铁好不好?你还趁火打劫,一听你小子就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