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
的一场煮饭烧菜,愣是给她玩出了另一种花样。
英子在烧火,年轻人便担当起了颇有几分家庭主夫的味道,做起了炒菜人。
左手拿锅铲,不时在半空悬空转上一个圈又用左手接住,他这是在跟少女英子炫耀自己的炒功。
以往在青瓦镇那处只要风一吹仿佛就要倒塌的黄土房里,自己可是有名鼎鼎的大厨,不仅仅负责一家三口每日吃什么食材,算算今儿个买菜买米买油用了多少银两,更负责填饱死鬼老爹和弟弟阳生闲的肚子。
要是这菜今天是别人炒出来,不是他阳生子炒出来的。
家中的这两名大宝器非得吵架吵出一片天,只因年轻人将家中二老的胃口养叼了,别人炒的菜寡淡无味,看不上!
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吃阳生子做的菜已经吃习惯了,别人炒的菜或许味道是不错,但两宝的口味难调,要不要加辣,或是今天要不换换口味……,这些自然是外人无法知道的事情。
管着一家子伙食的阳生子,自然而然地成为了黄土小屋的掌勺厨子。
右手提着一桶油,轻倒进进大锅里,看见油扑腾扑腾地在冒泡的时候,年轻人知道该放调料了,先放点儿盐巴,再放大蒜,豆瓣,最后再放不管是山上人还是江湖人都爱吃的火辣子,丢进大锅中,开启了年轻人的炒菜之旅。
锅铲翻菜的速度娴熟有余,铲声此起彼伏,震天响。
双眼轻看间,熟了,小鸡炖蘑菇!
翻锅而起,阳生子接着又去炒下一道菜,少女英子又接着拾掇有些好玩儿的木柴。
而老人陈伯却在屋子里面来回踱步,身体略微开始有发寒发冷的迹象,他这是自己的病根要开始发作了。
晚饭过后,年轻人阳生子和少女英子便静悄悄、蹑手蹑脚地关上了妙妙屋的房门,静等老人陈伯困意来了好上床早些歇息。
而他二人便要在妙妙屋外守一整晚的夜,等到快要天亮拂晓的时候便让英子用棒子敲晕老人陈伯的脑袋,打晕带走!
年轻人自己动手做了两根藤椅,一根自己坐。
另一根藤椅上还没等阳生子有所招呼,小姑娘就一屁墩坐了下去,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双手叉着腰,俨然做出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姿势,老天爷算个甚,看她打狗棒所向披靡,不时还会翘起二郎腿,不过没让阳生子发现。
小嘴中不时地还哼起了歌谣,日儿明,风儿静,树叶遮窗棂,蛐蛐儿叫铮铮,好似那琴弦声,琴声儿轻。
而年轻人只是轻轻地对英子一笑,随后自己的后背则紧紧靠着房门,双眼微闭,气息内敛,双手放在膝盖上,犹有王霸之气流露出来,静待暴风雨的来临。
老人陈伯蜷缩在被褥当中开始发病了,寒热交织,冷汗浸遍全身……
夜晚静谧得很,但是凛冬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