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阮世佳已经走出了审讯室，盛言书的最后一点耐心消失殆尽。
“松手。”
他侧眸，无论是眼神还是语调，都冷得像是冰山下封存千年不曾化开的寒冰。
那冷冽刺骨的寒意，凛得方若雪心头一惊，蓦然松开了手。
盛言书干净利落地把手抽了回来，连一眼都没看方若雪精心给他展现的柔弱美人模样，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方若雪狰狞的眸中掠过一抹不甘，她不死心地想要跟出去，斜角里一抹倩影忽然冲了出来，横亘在门口，挡住了她的去路。
“人家都不想搭理你，你看不出来吗？”
陆又夏挑起眉头，看着方若雪，眉眼间的憎恶和讥诮都快要溢出来了。
“虽然我知道你这女人的确不要脸，但不要脸也该有个限度吧？”
方若雪脸色黑沉，事到如今，她也没有继续在陆又夏面前伪装的必要，当下就咧嘴笑了起来。
“说你蠢，你可就真是一个没脑子的蠢货。怎么，现在选择去帮阮世佳了？你以为你站队她，她就会把盛言书让给你？”
说到这，方若雪哼笑一声“你以为阮世佳是个什么好东西，你在她眼里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站队她，你会死得更惨。”
“那也比你好，至少我明白盛言书不会喜欢我，我就洒脱一点放下，不像你。”
方若雪双手叉腰，睥睨了方若雪一眼，一字一句缓缓继续。
“明明知道盛言书永远都不可能爱上你，还花这么多下三滥的心思企图让他多看你一眼。呵呵，我看他只会越来越厌恶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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