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此时也没有了主意,世间的所有事都能左右,唯独情感这块,是不容人左右的。
“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大哥真的想留在这里,我们也不要过分干预。人各有命,大不了,咱们自己回去。”
……
周茹的伤是养好了,可是,心却丢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莫名的心悸,莫名的心慌。
看见魏南轩的时候心悸,看不见他的时候心慌。
“我们周家拳讲究的是快,准、狠,出拳要快,打击要准,力道得狠,而金家拳用的是寸劲儿,只要别叫他们近身,他们的优势就发挥不出来。”
周老板不经意的看见站在走廊上的周茹,连忙问道:“哎,茹茹,你怎么出来了?”
周茹快步上前,似有些不满:“您在干什么?”
听着女儿兴师问罪的口吻,周老板支支吾吾:“教……教他啊。”
周茹惊悚:“你别告诉我,您想让他上去?”
周老板掏出怀里的战帖:“你自己看。”
周茹一目十行的看完后,脸上的血色蹭的褪得干干净净。
战帖一下,对方要么接着,要么举白旗投降。
这次,金家人不光赌上了金家的前途,还承诺,若是周家人赢了,金池从此拜入周家人门下,管周老板一声师父。
这样的许诺,等同于让自己儿子管别人叫爹是一样的。
可如果周家人输了,不光要关门闭馆,还得把女儿嫁进来。
看的出来,金家人是真的豁出去了。
……
距离武术大赛还有三天时间,有风声传出来,金池一直闭门不出,在家苦练。
周老板语重心长道:“哎~这么短时间练啥都没用,你就给我看三天的《金五门》。”
魏南轩不解:“为什么?”
周老板道:“金家的老祖宗是小日子过的还不错的岛国人,东亚病夫就是从他们那嘎达传出来的,你说,该不该弄死他?”
一旁的老九面露狰狞:“那必须的。”
经过周老板这番赛前动员,别说魏南轩,就是在一旁端茶递水的佣人,听他这么一说,也都气的牙痒痒的。
时间转瞬即逝,武术比赛如期举行,两家弟子早就在街上拉了个横幅,为各家的选手造势。
周茹亲自为魏南轩松弛肌肉,她的手看起来小巧玲珑,却十分具有力量。
“记着我爹说的,不要打近身战,那小子练了十几年的寸拳,打到身上全是内伤。”
魏南轩双手舒展,左边是周老板,右边是周茹。
父女两个一人为他放松一只胳膊。
周老板补充:“到时候别说他想靠近你,他就算是来跟你打招呼,你都不能叫他过来。”
魏南轩:“知道了。”
一阵响亮的钟声过后,选手就要入场了。
周茹跟周老板赶紧收拾东西,去赛场观摩。
“茹茹。”
“啊?阿爹,你怎么不走啊?”
周老板舔了舔唇,将女儿拉到没人的地方,小声低语:“他要是赢了,回去我就给你们办酒,但要是输了,你就拿着这些,跟他私奔去。机票我买好了,在信封里头装着,行李啥的都别带,去别的城市自个儿置办。”
周老板将家里的所有积蓄跟田宅都变现成了支票,一股脑的塞给女儿。
周茹失声问道:“那您呢?”
“你别管我,拿着,好歹你也是我周家的女儿,咱们不要求他有聘礼,但咱们不能没有嫁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