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烈心说,谁发还不一样吗?
娄天钦挂断电话,一记漂移,车子迅速拐了个弯,直奔老宅。
……
娄家老宅
夜色浓郁,娄杰峰跟做贼似的,几乎是踮着脚走路,负责看守大门的保安看见他,刚准备打招呼,却被娄杰锋以眼神制止,保安摸了摸鼻子,重新坐了回去。
门口五十米的地方,停了一辆车,车灯开着,没有熄火。
娄杰锋拉开车门坐进去:“这么晚找我干什么?”
娄天钦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幽冷的目光注视着前方:“没事做,找您聊聊。”
“我劝你别作死,吵归吵闹归闹,家还是要回的。不回去,你就等着她们扣你屎盆子吧。”
“随便她了。”娄天钦自暴自弃道。
娄杰锋推搡了他一下:“你疯了,屎盆子扣上了,你浑身张嘴都说不清了。”
娄天钦:“我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需要解释什么?”
娄杰锋看他这幅正义凌然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嘲笑儿子的天真:“别怪我没提醒你啊,现在回去,你还算占点儿理,要是你夜不归宿,哼,甭管占多大的理,她们几句话就能压死你,昨晚干什么了?准备在外面待一辈子吗?那行,你别回来了,这个家有你没你照样转;还能不能过了,不能过就离,拖着干什么!”
这些耸人听闻的台词,娄杰锋可谓是倒背如流,他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给儿子提个醒:“这都是你老爸我当初吃过的苦头,你别不当回事。”
……
天水山庄
娄天钦走后,姜小米的确消沉了一阵子,但十分钟不到,她就让阿城跟李小甲把牌拿出来。
打了几局后,大家都兴致缺缺。
主要是没有个说法,输赢都无所谓。
“干脆咱们玩钱吧,一局一百块。”阿城道。
姜小米有气无力道:“能不能有点创意?”
阿城略略思索了一阵子:“那……贴纸?”
李小甲:“贴的浑身都是,回头还要洗,麻烦。”
阿城不悦:“你说,什么才有意思。”
李小甲目光沉了沉:“我说了,你们敢玩吗?”
阿城撸起袖子:“说出来听听。”
李小甲一边洗牌,一边施施然道:“我们在银三角有个玩法还挺刺激的,输掉的那个人,必须得听赢的那个,无论多么过分的要求,都得照做。”
阿城:“太扯了吧,你让我去死,我也去死啊?”
李小甲把洗好的牌放在桌上:“城哥,你这就不懂了吧,玩的就是心跳。”
姜小米:“玩命这种,还是算了吧,文明点。”
李小甲耸耸肩:“我玩什么都无所谓,看你们咯。”
阿城道:“这样吧,只要不涉及到生命安全,一切要求都可以提,少奶奶,你觉得呢?”
姜小米:“切牌!”
……
十分钟过后,阿城懊恼的将纸牌扔在桌上,心衰大于心死道:“说吧,要我干什么?”
李小甲朝姜小米努努嘴:“少奶奶,你说。”
姜小米:“又不是赢得。”
李小甲转了转眼珠,露出一抹狡黠笑意:“城哥,你装个猪八戒给我们看看。”
“你找死啊。”
“哎,认赌服输,不带急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