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的,这辈子我也不会忘的。要不是那次车祸,我可能还不会这么,”王欣不说了。“说呀,怎么了?”
“我也是那一次住院的时候突然开始喜欢你。”王欣吞吞吐吐说了。
“臭小子,原来你胆子这么大啊,一个司机偷偷喜欢总经理,要是那时候我知道,一定着把你开了,一辈子也不会理你的。”说着,夏总不由自主地抱住王欣的一只胳膊,把头靠在他肩上。王欣感受到了,只是在开车,不敢有过分的动作。就这样谁也不说话,享受着那种心跳和一种美好的温馨。王欣心里想要不是开车,他一定要把这个大洋妞揽在怀里狠狠地亲上两口,而夏总心里在想,这个男人太老实了,我都这样了,他还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汽车开进了山里,就见到那个大庙,王欣把车停下来,熄了火,夏总解开安全带,王欣看看周围没有人,忍不住就把夏总抱进了怀里,夏总刚开始吓了一跳,“你要干啥,臭小子!”
王欣也不说话,趁着夏总身子歪过来的那一刻,他伸嘴过去,本来想亲一下夏雨讷的粉唇,可是因为动作太猛,夏雨讷依进了他的怀里,嘴唇碰到了她的头,夏雨讷呀地一声,双手就捂住脑袋,王欣也一样,碰到了门牙,疼痛难忍。两个人直起身子,相互看了看,夏雨讷就笑,可是王欣笑不出来。过了一会儿,夏雨讷大概没那么疼了,才说,“过来,我看看,是不是流血了!”
王欣松开手,没有流血,可是感觉到门牙还是那么酸。夏雨讷就嗔怪道,“以后不能温柔点吗?”
王欣心里一阵高兴,她这句话里包含了多少意思?以后,温柔,让他血脉偾张,就是不知道这以后是以后到什么时候?王欣只从和李娜有了那次接触,心里就一直盼望着有一天可以这个大洋妞有同样的运动。虽然他觉得有点卑鄙,他喜欢这个大洋妞,可是男人女人喜欢到了顶点,就一定是占有,否则为什么要喜欢呢?像佛洛依德老头子说的那样,心里上的满足,那是不能满足的。
又过了一会儿,那种激情消散了,他们才下车进了庙里去拜佛。以前夏雨讷来过两次,两次王欣都在,可惜那时候王欣只是作为司机的身份没办法两个人一起进去跪下叩头许愿,再说那个时候夏总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会爱上这个司机。虽然和这个大男孩儿有些好感,也只是好感罢了,纯粹是出于工作出发,可是没想到自己选择了一个ba
a,结果是自己大失所望,也就是这个时候,王欣开始进入了她的视野。当然这个时候,王欣的身份也起了很大的变化,不能不说这也是一个因素。当她听说王欣考上了研究生,夏雨讷心就完全动了起来。这是人性,选择任何伙伴,不管是身体的精神的还是金钱的,都需要考虑对等原则。也许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韪,找个差距巨大的对象,那样肯定不能长久,除非一方也尽快努力赶上去。就像范总和素素。刚开始范总喜欢素素,完全是一种身体上的因素,或者说是一种感官享受,素素很老实,皮肤很好,小巧玲珑,又非常听话,对范总没有任何威胁(这是在黄翻译和a
a之后,范总总结了经验教训之后的新目标)。可是一年多过去,素素变了,不仅接受了专业的财务培训,还慢慢融进了批发公司的日常管理,现在和范总谈起生意来也是一套一套的,绝不输给任何人。所以,范总和素素的关系比较稳定,当然也有范总二次创业的因素,他也没有时间和精力更没有财力去拈花惹草。也许以后他会旧毛病重返,但是眼下不会。他甚至都在考虑把素素扶正呢。
他们两个进了大殿,几个小和尚在敲木鱼,见有人进来上香,赶紧用力敲击木鱼。王欣拉了夏雨讷,分别跪在神像面前,叩了头,然后又默默许愿,听到木鱼声停止,他们才起来,相互看了看,给了对方一个微笑,转身走出大门。
“王欣,你害死我了!”大门外,夏雨讷说。
“为啥?”王欣自然不懂。
“我本来是一个天主教徒,可是今天我竟然被你强制给你们的佛下跪。你说我不是背叛吗?”
“我告诉你,那里敬的不是佛,更不是教,是中国古代的真人,那泥塑也是真身塑的。”
“你说什么,那泥塑里是真人?”
“对呀,古代名和尚名道士或者修行者,会在要死的时候打坐,有的装在缸里,保证身体不腐烂,很多年。有的用中药处理,直接塑成金身。这个泥塑其实就是古代在这一带非常有名的一个仙姑,出海人都要敬着她。所以你今天跪了不亏,她是一个伟大的女性,和你一样,不是神也不是佛。”
王欣说了这么多,让夏雨讷突然觉得王欣好像知道的很多,过去为什么自己没有问过他这些东西呢。难怪他敢大言不惭地当自己老师呢。
“好吧!我饿了,咱们还去上次烧烤那里去吃饭吧?”夏总真的像是一个小女孩儿,在王欣面前产生了一种依赖心理。
“你喜欢那里吗?”
“对呀,我觉得那里很不错。我想过去回忆一下当初来这里时你是怎么一个样子?”
既然夏雨讷想去,王欣自然没有反对的道理,尽管他不想去吃烤肉,对那种烟熏火燎的烤肉吃起来没有多少感觉。
到了那个度假山庄,夏雨讷就像小孩子一样,在前面跳来跳去,因为过去来过,对这里还是比较熟悉,所以跑在前面,也不管王欣有没有跟上来。等她看了一圈,才坐下来等王欣过来。“嗯,原来这里这么美呀,以前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呢?”
“以前是因为没有一个爱你的男人在,所以你就感受不到这个世界的美好!”
“你说你爱我,对吧?我没听错吧?”
“我说了吗?”王欣装傻。
“那你说有个爱我的男人,那人呢?”夏雨讷就装作到处去找,看看天上,看看树杈上,再看看凳子下面,弄得两个人哈哈笑声不断。
“当地男人真的不会说‘我爱你’三个字吗?”止住笑,夏雨讷深情地看着王欣问。
“不是不会。我们的表达方式不同。不像你们电影里,动不动就说我爱你,其实心里真的爱不爱谁也不知道。”
“那你们表达爱的方式是什么?”夏雨讷问。
“就是喜欢,就是默默地为她做任何事儿。她有危险,随时保护她。只要她需要的时候,他就会出现在她面前。这就是真爱!”
“真伟大!难道你们就没有想着需要索取什么?”
“我不知道别人,我吗,肯定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