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er_ip"><b></b>姜蝉衣太阳穴有些痛。
她木讷回头,看着影红的眼神也有些恍惚。
“我方才怎么了?”
影红皱眉“您方才站着不动,嘴里呢喃着什么不是听得很清楚。”
姜蝉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来咱们是来对地方了。”
若不是此地怨灵多,怨气颇深,自己怎么会这么快就感应到这些东西?
【主人,白家阴气重,有脏东西没去地府,一直徘徊在此地。】
姜蝉衣点头“没错。”
【但是我感觉到这个怨灵似乎对您的怨气很深,您要小心一些。】
姜蝉衣冷笑“不是对我,而是对我这副身子。”
“她可不敢对我做什么。”
影红瞧着姜蝉衣自言自语,眉头紧锁,不知是怎么回事。
“主子,你莫要害怕,我会好生护着你。”
姜蝉衣却摆摆手“影红,咱们不去内院了,你就在此处待着。”
“小姐?”
姜蝉衣伸手指向湖中心的荷花亭,春日末,荷花已经开始慢慢展开了花苞,在夜风下摇曳生姿。
一处空宅,处处荒凉,唯独此处的花开得用力。
清丽中稍显一丝的鬼魅。
姜蝉衣继续道“你看见拿出荷花亭了嘛?”
“看见了,可是有何不妥?”
“没有,我要去那儿坐一坐,你只需要远远瞧着我,让我在你视线内便好,若是有任何异动,只要我叫你的名字,你立马过来。”
“是,主子!”影红神色严肃,负手立在此处。
姜蝉衣慢慢走到荷花亭,桥中央,微风中弥漫着花苞的清香,颇为宜人。
甚至能让人想象到昔日白家的盛景。
可是姜蝉衣的眼睛里,荷花亭中的那虑黑气越来越浓,而且伴随着她的靠近越发激动。
姜蝉衣嘴角微勾“小玉,你感觉这是谁?”
【白芸。】
姜蝉衣不可置否。
是啊,看见自己这张脸,能这般憎恶的除了淮徽便只有白芸了吧。
姜蝉衣走到亭中,缓缓坐下,夜风吹拂着她的发丝。
黑气突然袭她面门而来。
“姜蝉衣?!”
是一个尖锐的女子的声音。
“你竟然还敢来白家!终于等到你了!”
黑气里女人的声音尖锐又难听,让人耳朵有些不适。
姜蝉衣揉了揉眉心“白小姐,你呆在白家百年了,为何还不往生。”
黑气听见姜蝉衣的说话,先是一愣,沉默了片晌。
随后围着姜蝉衣飘了几圈,几次还凑在姜蝉衣脸上,想要仔细确认一番是不是她。
好像生怕自己看错了人,误伤无辜了一般。
姜蝉衣微挑眉,看来这个鬼还是个有人性的。
“你是谁?你不是姜蝉衣,为何你与她长得一模一样?”
姜蝉衣笑意更浓“白小姐好眼力,你仔细瞧一瞧,我是谁。”
岸边,影红一直紧紧盯着湖中心,之间小姐不知道在和谁说话,喃喃自语。
现下又撩开了耳鬓后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