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吗?八点我还要上班呢?”张文武现在很怕去老街,现在老街的人都同意了拆迁条款,都签了字,大部分人都已搬了出去,还没搬的天天闲着就聚宫守成那闲聊。
老街已拆了不少房子,到处乱糟糟的,乌烟瘴气沙尘滚滚,张文武很不愿意去,他搞不懂宫守成为什么比自己还抠,手里又不是没钱,就是不肯去住几天宾馆。
“老马的儿子被人打了,他是为了大家被人打的。”宫守成说。
“被打了?被谁打了?你们赶紧报警啊,我又不是警察,找我有什么用啊。”张文武有点哭笑不得,这未来老丈人还真是奇葩啊,啥事都找自己呢。
“已给街道派出所打电话了,他们拖拖拉拉的半天才来,人早就跑了…小张,小马的手好像被打折了,老马说相信你的医术……。”得,要去疗伤呢,唉,有人受伤老丈人不早说啊。
“让他们别乱动,我马上过去。”其他事他不想出面,但疗伤嘛,他还真是当仁不让,他的手段比医院的高明得多。
现在张文武有车,去榕树老街倒是很快。
人都聚在宫守成的店里,小马被打的鼻青脸肿,左手的前臂又红又肿,不用检查就知道伤的不轻。
“怎么不去医院啊,肿成这样靠手感怕是摸不准确啊。”看到肿的那么厉害,张文武直皱眉。
“我们相信小张顾问您的技术。”老马说。
“唉,我又没有透视眼……。”虽然麻烦,但也不是没办法的,张文武在小马的后臂和肩膊上扎了几支针,然后又拿出一瓶药酒涂在红肿的前臂上,然后才开始检查其他受伤的地方。
张文武还真不辱神医二字,扎上针,涂过药酒后,小马的手臂竟然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退红消肿,前后十分钟的时间,肿成小腿粗的左手前臂竟然恢复到正常大小。
“骨没断,只是伸缩肌和韧带损伤了,不是什么大事,敷两天药就好了。”张文武一边说一边开方子,“我两个方子,一个内服,一个是外敷的。外敷的买药的时候,让药店帮你破碎了,然后用药酒和成糊敷在手臂上即可。”
写好方子,老马千恩万谢拿方子去买药了,宫守成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上班。
“小武,这事我觉得不是那么简单。”宫守成小声说。
“到底什么回事?”张文武不想插手是不现实了,这未来老丈人非得把他拉下水。
“下午,拆迁公司贴出公告,要求所有住户一周内全部搬出老街,因为一周内这里将会停止供电供水,封路。”宫守成说。
“合同都签了,人家要求你们搬不正常吗?”张文武皱眉说,他觉得老街的人过分了,合同签了就该爽脆一点啊。
“可是,原来谈的最后日期还有三周呀,现在他要求足足提前两周……。”<divid="er_ip"><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