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武确实在装逼,但他并不认为这样是不要脸。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张先生请我们过来,想我们干什么请直言。”黄教授说。
“不急,不急,对了,我想问一声,你们对日苯仔怎么看?啊,如果我没记错,只有黄教授是本省人,你们几个都外省,都是当年萝卜头祸害最严重的地区。”如果他们都讨厌日苯仔,那就真是太好了,这事就好办多了。
他的想法是,如果这些家伙是亲倭媚日精日的话,让他们干这活的风险就大了,万一他们暗通款曲怎么办?所以,先探探他们的态度。
“明白了,张先生要对付日苯仔?作为千门中人,是没政治立场的,也就是中立的。”黄教授说。
“黄教授,我知道你读了很多书,是一个知识分子。但是,我问的是你们对日苯仔的态度,不是政治立场,喜欢日苯人吗?喜欢日苯国吗?喜欢日苯产品吗?……。”张文武十分严肃的扫了一眼黄教授等人。
“我恨日苯仔。”一直没说话的银子说。
“我见到日苯人就要杀掉他。”刀子咬牙道。
“我…我觉得日苯的东西挺好的,不过…不过日苯人太坏了,所以…所以尽管我喜欢他们的东西,但我从来没买过……。”钩子弱弱的说道。
“你呢?大美女。”张文武看着探子说。
“我?我没什么感觉,虽然我知道他们曾干过灭绝人性的事,禽兽不如,但那些事离我有点远,所以…没所谓啦……。”探子说。
“你的思想不行,回头好好跟这位姐姐学习,否则……,哼哼。”张文武指着银子对探子说。
“哦……。”
探子满脸的不以为然,年轻人就是没有是非观啊,接触太多洗脑的人和信息了吧。
公知们不辞劳苦的给东西洋鬼洗地,写了不少字,说了不少话,把不少年轻人变成是非不分的人,变成精日精美媚日媚美分子,令人心痛又气愤。
张文武对这种现象更恨得咬牙切齿,奈何他一点办法都没。
“认真一点。”张文武喝道。
“好吧,我会向银子姐姐学习的。但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探子不高兴的道。
“你可以不听我的。”张文武森森的说道。
“啊,听,听听,我们都听张先生的,保证不给日苯仔好脸。”穆肃一颤,连忙接话说,“放心,我保证,我们绝对不会变成精洋分子,您直接说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