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里面刚将景泽折腾去距离最远的东街买酒,齐默就想起今天是同年好友章贺离京的日子,好友们约好了要在城南小长干的泰丰楼里摆宴送行。
五六里的脚程,齐默弄走了公主府里唯一的马夫兼护卫景泽,自己又不会骑马驾车,只能选择一步一个脚印地走最坚实的路。
“啊!”
低头仔细地躲避着路上的水坑,齐默迎面撞上了一人。
那人身材娇小,惊呼一声向后跌倒。
好在这段时间齐默已经重新拾起了在部队里的训练,身体素质虽然还比不上那个时候,但是反应力什么的却都提上来了。
齐默伸出手抓住了那人的手腕,本想向自己这边收劲将人拉起来,不成想劲却是使得有点大了。
睁大了眼睛眼见着那一张俏美的惊恐容颜向自己扑来······
咚!
扑到。
嗯!
齐默疼得闷哼一声,不是因为摔疼了,而是这女人慌张起身的时候手撑到了某处不该撑着使劲的地方。
很疼。
那女子能从齐默扭曲的面部看出来。
女子想说一声对不起,只是这时候路上行人很多,早已经有许多路人将吃瓜的目光锁定在了齐默二人身上。
女子俏脸一红,低着头慌张的跑开了。
“哎呀,放言兄,是你!你没事吧?”
正准备看上一出好戏的陈昱在齐默痛苦的捂着那里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看的是好友齐默的戏,赶紧挤开人群跑到齐默跟前。
“别喊。”
齐默也想堵住这家伙的嘴,他是想让这些看热闹的人都知道他齐默齐放言被一女子给袭······击了吗?
“啊!放言兄这是怎么了?”
等到一身污泥的满脸狼狈的齐默一起和陈昱踏进泰丰楼里的包间,章贺瞅了好几眼才认出这泥人是当初的玉树临风的齐默。
“路上出了点状况,哎,算了,不说了。”
摆了摆手,齐默脱掉了外面套着的一身长袍儒衫。
“最近事忙,没有空聚聚,儁义兄怎么好端端的想着要去投军伍?”
章贺哈哈一笑,拍了拍齐默的肩膀,道“放言兄你如今可是做着著作郎的天子近臣,日后要是愚兄我在战场上立了功的折子到了陛下的御前,你可得好好的替愚兄美言几句。争取让陛下下旨封我个大将军大司马当当,实在不行,二品的骠骑将军、车骑将军愚兄也是不嫌弃的。”
见章贺有意回避自己的问题,齐默也就着他的话头说道“儁义兄的眼光也忒高了,我看四品的中郎将和几方校尉倒是可以。”
“也行,哈哈哈······”
章贺自顾自的灌了一大口酒。<divid="er_ip"><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