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轶汗颜,又是同样的问题!
“臣愚钝,臣不知!”
师父郑隐问过一次,时候王轶想破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司马衷心中释然,这个王轶在商业上造诣非凡,为人注重现实利益,对天下大事不明白也算是正常。
“汉末宦官与外戚争权,引得董卓入京,董卓废少帝立献帝,汉王朝自此名存实亡,天下起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而后天下诸侯各自为政,互相攻伐!”
“随后曹氏代汉,窃据神器,建立魏国,以致天下三分。”
“先辈披荆斩棘,覆灭伪汉,今孙吴偏居一隅,苟延残喘……”
“你还不明白?”
司马衷问道。
“臣明白了,殿下一席话,臣醍醐灌顶!当朝第一大事是吴国,灭吴!”
“可是这和殿下安排臣去益州,有何关联?”
益州和灭吴两件事王轶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关联,便开口问道。
司马衷心中失落,不过也理解,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全才?用其所长,避其所短才是正道。
“孤以为,灭吴需从益州沿长江顺流而下,待灭吴之时,你仅凭将屯田所得粮草运至荆州前线,便是大功一件!益州屯田之事,关乎天下统一之事,不可谓不重!孤百般思考,觉得只有你可堪此任!”
司马衷也不做过多解释,说出了最通俗易懂的话。
“原来如此,臣愚钝,写殿下天恩!”
如此重任太子交给自己,师父郑隐说的果然没错!闻言王轶又要行礼,却被司马衷拦下。
“战争国事非你所长,你不必怀疑自己!”
“典农校尉之职虽是六品,但关系到国计民生,你务必认真对待!”
“以你之才能,必定能为国立下大功!”
“过几日去上任,先去荆州都督、征南将军羊祜处向他请教屯田之事,随后从荆州入蜀!”
司马衷缓缓交待道,眼神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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