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不问,就让咱们退下了!”
司马衷愤愤说道,他实在不理解。
迄今为止,司马衷还没有见过如此的父皇。
“太子莫要气恼,你父皇有他的苦衷。”
齐王司马攸微微一笑,对司马衷说道。
显然,他已经参透其中缘由。
“太子可曾听闻校事府?”
司马攸不经意问道。
校事府之事只有皇帝知道,就连太子也休想染指。
这是齐王司马攸对这个校事府的看法。
“侄儿不知。”
“愿闻其详。”
司马衷不知为何,就像是本能似的,撒了谎。
“校事府本是前朝魏武帝所创,后来就似乎消失了一般。”
“实则不然,比如皇帝大哥,他就重新设了校事府。”
“此事,应当只有我二人知道。”
司马攸悠然的说道。
司马衷没想到,校事府之事齐王也知道,按理说此等绝密之事,皇亲国戚绝对不能知道。
“当年,皇兄欲重设校事府,想要我负责此事。”
“我婉拒了。”
司马攸说着,边走边说。
“贾充在长安之事,想必皇兄早已一清二楚。”
“之所以不想听我二人言明,是因为贾充此人,是先帝留下的辅政大臣。”
齐王司马攸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