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屈阜带人打开钱仓大门后,此时钱仓中居然也是空空如也,一釿一布踪迹都没有,只有角落还遗落着一些零散的圜钱。
“这库房内钱哪去了?”
魏遫愣住了,本抱着满满信心,以为这新郑钱仓会是堆积如山的画面呢,毕竟之前兵器库和器皿库那些珍贵的器物可是琳琅满地的。
“回禀大王!”
“这新郑钱仓自我屈阜接手以来就已经空了!”
“可能是前些年韩国战事频频,而且又要不断交好秦国甚至楚国,每年都要给其两国官吏大量贿赂财物,才导致新郑国库一直空虚如也吧!”
屈阜解释。
“莫非这韩国国库,都被那负责这些年与秦国交好的韩相公仲贪污了?”
“可是之前我不是特赦了韩国宗室子弟,把其全部迁到平阳去了吗?”
“那韩相公仲家室子弟肯定是一并去了,如果现在再去平阳抄其家,恐怕会引发乱事,早知道我就不特赦那已经逃往秦国的韩相公仲一家了,在新郑就把他家直接抄了得了!”
魏遫心想。
“不知道那韩相公仲府邸可还在?”
魏遫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询问了一下。
“韩相府依然尚在,大王您想去看看吗?”
屈阜回应。
魏遫顺便也查看了一下谷仓,发现新郑国库中谷物似乎也堆积甚少了,便随屈阜去曾经韩相公仲府了。
韩相公仲府外此时正由一群士卒严格把守着,周围还有人巡逻,似乎已经很久无人进出的景象。
“这公仲府?”
魏遫有些好奇。
“是的!”
“这公仲府自从那韩公仲入秦后,就已经被严格看护了起来,其家室虽然迁往了平阳,但是除随身衣物外并没有允许它们带走其它之物!”
“因为当时大王您并没有公布如何处置投秦的韩公仲之法,所以我们也没敢动其府邸!”
屈阜解释着。
“好!”
“那就带寡人进去看看吧!”
魏遫听到韩公仲府邸还没被人动过的消息,瞬间又有了信心。
“看来这韩公仲府中一定会有大量钱财了!”
“毕竟这老东西之前可是历仕了三代韩王啊,而且又担任几十年韩相,贪婪无比,家中一定是富可敌国的!”
“看来我们大魏国武卒的军饷有望了啊!”
魏遫心里一阵嘀咕。
不一会,魏遫在屈阜带路下,首先来到了公仲府邸最大的一间殿宇内,此内是一巨大的会客厅,甚至堪比韩王的王宫大殿。
里面装饰也是十分精致,里面十二根大殿柱全部是珍贵的金丝楠木,柱子上全部镶嵌悬挂着青铜和黄铜质装饰,铜质装饰中点缀着大量金银,周围窗子墙壁上也全部以黄铜装饰着。
在这铜重于一切时代,一副奢靡无比景象。
魏遫看完韩公仲这殿宇后,心中只有一个字‘拆’。
因为魏遫乃国君,自然不便去公仲府其它地方了,便让懂自己意思的范雎代自己去公仲府其它地方查看。
“主公,范雎替您去一一查看了整个公仲府,发现其各处用铜之惊人,非常也!”
“而且其府中有一深不见底的巨大地仓,储粮恐达到了百万石之多,地仓旁还有一钱仓,寽釿布也是堆积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