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水南岸魏军大营。
“禀报大将军!”
“燕将剧辛派来的使者已经到了帐外!”
一士兵来向正在帐中饮酒的乐毅禀报了。
“正好我一个人饮酒甚是无趣,让燕使者进来陪我喝几杯吧!”
乐毅示意士兵去请帐外燕使者了。
“燕国兄弟,来……来先喝一杯!”
待使者进帐后,乐毅没待其说话,先亲自给其满上了一盏酒。
“兄弟,这杯就当我乐毅敬你们正在前线,与那杀父贼子交战的燕国勇士们!”
燕使者接过酒杯,&nbp;&nbp;喝完后,正准备开口,突然乐毅又给其满上了一杯。
燕使者不敢拒绝,只有又咽了下去。
“这杯就当我敬你们的剧辛老将军了!”
乐毅又给其满上了一杯。
“你不会不给你们剧辛老将军面子吧?”
燕使者这时想推却,但是乐毅马上又把酒杯推到了其嘴边,燕使者只好喝了下去。
毕竟这燕使者酒量就一般,&nbp;&nbp;三杯下去就有些醉意了。
“这杯就当我祝贺你们公子羽当上你们燕国大王之位!”
乐毅马上又提其满上了。
“莫非你不希望你们公子羽当上大王吗?”
燕使者这时想推开酒杯,但是又被乐毅推回去了。
就这样,燕使者直接被乐毅灌醉在了其帐内。
秦开到达战场前线后,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便询问附近逃散而来的一名将领,才知道原来交战的不仅只是太子与剧辛,甚至附近还有赵国与魏国的军队。
当了解完全部情况后,秦开立刻亲自先去往了太子所在处,对其进行劝说。
郢都。
“国相,您为何会来到这遥远的南方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起驱车从河东终于到达了原楚国故都郢,如今魏冉的封地,便马不停蹄来见魏冉了。
“武安君啊!”
“是我一时大意,太过相信赢稷了!”
“没想到这小子趁我不在咸阳之际,找来了曾经魏国那个范雎,使诈幽禁了太后,夺了我兵权,强令我迁徒到了这遥远的郢地啊!”
“唉……真是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啊!”
魏冉想白起开始诉苦了。
“没想到那赢稷小儿居然还有这一招!”
“如今我也是被它夺去了前线指挥兵权,让我回咸阳,但是我没去,&nbp;&nbp;因为我心念国相您啊!”
白起眼角似乎都含起了泪花。
“以后别叫我国相了,我们不过就是被赶到这郢地来的一个弃人而已!”
“不过还好,如今又能回到我曾经生长的楚地,也不失为一幸事!”
魏冉不禁说道。
“那郢公您打算就在这郢地养老,过一辈子了吗?”
白起便问。
“如今还能怎么办呢?”
“这郢地已经荒废了数年,早已经没有人烟了,随我前来郢都也不过千余人之众,还一堆老弱妇孺,我还能如何呢?”
“而且我还听闻,那赢稷如今似乎又派了数千士兵前来,如今恐怕已经到了邓地了!”
“这些人,名为保护我,实则是想来对我进行监视的啊!”
魏冉继续诉苦了。
“那太后现在如何呢?”
白起又问。
“听闻太后被幽禁在雍城,甚至连饭食都被控制了,没想赢稷那小儿,现在居然连自己亲生母亲都不放过了!”
魏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