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茅山,余梅林虽不见了,可是李坤本打着如意算盘,他想只要能进到余家,三个漂亮女子就是自己的了。他所想的三个女子就是与美林父亲的小妾与丫鬟,还有余梅林本人。更让他高兴的是余家这大的家产也是自己的了。可他没想到的是余梅林尽然跑了,尽然还是跟李进一起跑的。不过,他没抓个现实,只是他自己的猜测。他去过李进家几次,总没打听到确实的消息,他父亲说他到省城谋了个小差事,在大军营里当个小军官。这是事实,他家只知道李进确实到武昌城去了,据说是新兵营,那里的军官看上他的功夫。
李坤不相信余梅林一个女子就能一个人跑出去了,旧时女子一般都是三寸金莲,就算父母心疼女儿不裹成三寸金莲,那一双脚也大不到那里去,就凭她步行那是办不到,那一定是搭船或者坐车走了的。这黄茅山附近河流与大江就两条,大江是长江可以东通大海、西去四川。河流是夏水可以到江汉平原各地。还有附近的大湖,江对岸就有洞庭湖,城关附近就有百里洪湖,哪里去找呀。他不管那些,只是缠在余家,闹得余家鸡犬不宁。
李坤想到了一句谚语,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绣花针。只要自己跟余家磨下去,那老家伙磨不过自己了就会主动找回他宝贝女儿。再说走了和尚走不了庙,余梅林小女子一个在外也得花钱呀,她从小没做过事情,哪能占到钱呀?因此她迟早也的自己自觉回来。故此他借余家没人照顾,不请自来,死皮赖活地吃住在余家,慢慢地余老爷发现了这小子很不不是个东西,他暗地与自己的小妾有来往,同时发现小妾的贴身丫鬟红雨也跟这男子有一手。好好一个家庭尽然被自己搞得成了淫窝,这一下把余老爷气倒了床。他庆幸女儿出走,要不他死的心都有。
余梅林的母亲以先虽在家强势,可自从进来了李坤后她就被两女一男欺负,要老头子做主,可老头子已经病倒了。可怜一个原先强悍的女子在三个无耻之人的折磨下也慢慢倒下了。
余梅林虽不在家,可李坤却堂而皇之地搬进了余家,道理很充分,也很受人尊敬。他扬言余梅林虽不在家,可自己作为要上门的女婿一定要对岳父母行孝道,现如今余梅林双亲病倒了自己应该上门为他们尽孝。还有啊,余家虽说还有三个人,可两个是女子,一个是孩子,没有一个大男子在家跑外面的事情,那自己只好来帮助了。
小妾胡红霞生下了一个男孩,余老爷虽疑惑,可比仅是个儿子呀,管他的也算是余家有继承人了。
李坤进余家门的道理说得很圆满,也很让人信服。不过,明眼人还是能看出道道的,他就是王渊的堂叔,这个老江湖看出了李坤的狼子野心与淫心。正被他预料到,李坤进了余家后就明目张胆地与小妾与丫鬟在一起胡混,渐渐把余家家产裹了过去,这下连余家小妾看得不顺眼了!李坤这样贪心丫鬟红雨也看不惯,她也出来为女主子抱不平,为女主子的儿子抱不平。她们女主子与补人满以为李坤莫过是床上的玩物,谁知道客反欺主!两个女子也被李坤奴役,就连两人的性命也处在了危险之中。她们想,要是这李坤把事做绝了,到后来反而害了自己。
一晃三年过去,胡曦堃与裘举也是十二、三岁的少年,岳魁也快步入青年行列之时,李进与余梅林结婚后感情却不是十分的好。这恋爱的甜美的敌不过过日子是苦涩的,人与人之间总会有矛盾,家庭生活也是如此。有矛盾不怕,只要能解决就好;可是他们有一个解不开的死结,李进帮不了余家的忙,不是他不想去帮,而是实在无能力。后来,黄茅山传来余老汉死于非命的消息。
余梅林与李进得知消息后马上回了黄茅山查究竟,李坤得知他们回来了就要抓余梅林到余家去完婚,扬言他与余梅林有婚约在手,现在未婚妻已回那必嫁给自己。
李进告知李坤,自己与余梅林已经结为夫妻,望做堂哥的李坤再不要纠缠了。
可是,李坤却把李进与余梅林拉到李家祠堂评理。这一评理当然是李坤赢了,李进属于拐带良家妇女要受到家法处置,余梅林也得还给李坤。
李进与妻子回家乡后,胡曦堃就约裘举一起到县城去找他老子去玩。这两个小混蛋不辞而别尽然走反了方向到了黄茅山,这黄茅山也有胡家的朋友,这朋友发现了胡曦堃在这里胡逛,马上追上去拉住胡曦堃道,“小公子你怎么来这里了啊?”
胡曦堃一看是与父亲来往密切的王叔,他也是表哥王渊堂叔,他也是沾了王渊家亲戚的光与胡家有来往。其实,胡家也给了他不少好处。此人知恩图报,如今胡家少爷走失,此正是个报恩的好机会。要知道胡曦堃可他胡家两个弟兄的一个宝贝呀,他将来是胡家的唯一传人,现在他父亲在提镇城关搞得风生水起。他也知道自己的堂兄家与此人搞得有很好的关系,他们本是姨夫之亲,加上两人气味相投,所以自胡曦堃父亲来提镇后在王家扶持下慢慢由黑转白,也慢慢在城关站住了脚。不仅站住了脚,还慢慢有了权力。由于此人常去胡家,胡曦堃也认识他,就把先生回了黄茅山,自己带同学要去爹那儿玩几天事情告诉他王叔。
王叔笑道,“你们走错了,背道而驰!你幸好是遇到了我,要是遇到了坏人会把你与你同学抓去买到湖南当养子的。到那时你这个少爷也就不是少爷了,就是放牛娃了!或者是砍柴娃子了啊。”
裘举道,“我们会武功,打死那个拐人贩子!”
王叔看了裘举一下就对胡曦堃道,“这是你朋友,简直就是个小土匪!”随后问胡曦堃,“你们先生是黄茅山人,我带你们不如去找下他。”
胡曦堃道,“算了,我怕他。他要是把我带到我爹那儿,我不被打死也会被骂死。”
王叔笑道,“这人是谁呀,还让胡家少爷怕了。真不简单啊!他叫什么啊?我看我们这里哪家出了这么个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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