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婷不可置信地盯着肖秀曼看，那眼神和外头的p真是有一拼。
“秀曼姐？”她试探着喊了一声。
肖秀曼也很是莫名其妙“叫我干什么，还有你们，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睡觉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
宋静洁已经快要站不住了，要不是舒沐娴给了她一把椅子坐着，她能直接栽倒在地上。
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面，浑身瘫软，牙齿因为发抖而不停碰撞。
这些人里面只有舒沐娴还能冷静一些，现在情况虽然不清楚，但是还不能乱了阵脚。
“你身上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吧？”舒沐娴说。
肖秀曼感觉这些人今天晚上都怪里怪气的，诧异道“我能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倒是你们，怎么一个两个的不睡觉。静洁，你和小舒在聊什么呢？”
李和婷顺着这话看向宋静洁，宋静洁一下子脸色刷白，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我……秀曼姐，我……”
李和婷从嘴角里面挤出来两声冷笑，看到这样的场面，还有又到了舒沐娴手里的日记本，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看是有人学老鼠，半夜起来偷油吃。”她怪腔怪调。
宋静洁被她暗讽成老鼠，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又说不出反驳的话，因为她今天晚上确实做了偷鸡摸狗的事，让李和婷说了也无从为自己辩解。
不过舒沐娴却不这样觉得，宋静洁和李和婷也不是绑定关系，这件事从情理上说是宋静洁做错，可是从人性上来看，宋静洁这样也是无可厚非，她不是必须要给李和婷做事的，更何况李和婷昨天的表现根本就不像一个能好好将这个副本走完的人。
“那也得看是个什么样子的灯，如果是一盏破烂，那作为灯油，与其跟着破烂一起被扔掉，还不如被吃了更有价值。”
李和婷眉毛倒竖，正要发火，肖秀曼就是再不知道情况也该看出来现在几个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情势了，她一贯老好人，当下赶紧打圆场道“你们这都在说什么，什么灯油、老鼠的，别打哑谜了。今天这么晚了，大家先睡吧，有什么误会明天起来再说清也不迟。”
李和婷却不见得愿意将这件事这么轻轻翻过去，肖秀曼突然出现，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好，别的可以不说，但是秀曼姐，你当真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肖秀曼一头雾水“我能有什么感觉？”
“人死了一次还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李和婷口不择言。
“死了一次？什么意思？”肖秀曼的语气一下子就变了，尾音带着控制不住的颤抖。
李和婷意识到自己失言，但是已经晚了，肖秀曼也是人精，李和婷是个怎样的人她心里有数，既然她能说出来自己已经死了这种话，说不定她就真的见过自己死了的样子。
她环视了屋里人的表情，更想到刚刚其他三个人不同寻常的反应，肖秀曼心下了然，恐怕除了自己，她们都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一次了。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肖秀曼没有任何关于自己的死亡的记忆，舒沐娴也在思考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