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只是玩笑一句她就恢复了正色。
“那个收容所里面全部都是快要变成动物的人来,我看他们有的已经忘记自己是什么人了,更可怕的是,在那之后我和庭鹤也发现我们渐渐变了模样,浑身长出来动物的毛。”
舒沐娴心中一动“你们身上长出来的毛是什么样子的?”
“我正要跟你说这个,”白水水的脸色从来没有过这样严肃,“我身上还不明显,庭鹤的变化速度非常快,连眼珠的颜色都变了。”
“我越看越觉得,我们两个长得越来越像那只试图袭击我们的安哥拉猫。”
一切都接了起来,连同她和舒沐娴不同的身份牌似乎也可以解释了。
舒沐娴之前就好奇,自己和白水水还有庭鹤一起进入这个副本,也是一脚踏进了这个循环里面,这个循环里面怎么可能同时有好几个凶手?
她在那个时候肯定白水水和庭鹤拿到的身份一定与自己不一样。
自己和猫女是对应的,那么这个案子就像是衔尾蛇一样,自己既是蛇头也是蛇尾,循环终止于她杀了猫女,也因为猫女的死亡而再次开启。
在这里面的白水水和庭鹤就变得很微妙,他们的存在不是固定的,而是流动的。
简而言之,白水水的“受害者”身份是介乎于猫女的死和生之间的存在。
由舒沐娴出现对应凶手,与猫女的博弈过程中,白水水对应作为准受害人的猫女,随后猫女被杀。
现在,庭鹤拿到的牌面也很明晰了。
他是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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