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挑着水回来正看见白水水和舒沐娴两个人蹲在那里不知道在研究什么,她赶紧凑上去。
“舒舒姐,你们在说什么啊?”
舒沐娴伸手给珍珍看自己刚刚编好的草王冠,她将王冠戴到珍珍的头上。
珍珍有点不好意思,她伸手去扶着脑袋上容易往下滑的王冠,羞涩道“这是干什么呀,是礼物吗?”
舒沐娴一本正经地点头“对的,是礼物,所以珍珍要收好,这个东西在后面会有用的。”
珍珍本来想要说别开玩笑了,这个东西能有什么用处,不就是一顶草帽吗?
可是舒沐娴的样子看起来格外认真和严肃,拍着她的肩膀语重心长“你是这一批新人里面的佼佼者了,保护好自己,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这样的话让珍珍有点小雀跃,舒沐娴的意思是自己以后能够在荣耀序章里面获得更好的资源了对吗?
她还不敢确定,可是白水水在一边也没有反对,这就是默认了吧?
只是就更加不能让她们知道自己和李金浩还有交易了,她在心里想着,可是要她放弃那边的利益好像也有些舍不得。
那就等到自己在荣耀序章里面爬到一定位置了再和李金浩断开联系吧。
珍珍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殊不知自己在舒沐娴眼里就像是透明人一样,有什么心思都能一眼看出来。
挑回来的水被一瓢瓢泼进地里,可是这片土地像是渴极了,一瓢水下去毫无动静,两桶水浇完和没浇水的效果一模一样,地依旧干巴巴。
这不对劲。
珍珍看着这片土地,试着将最后一点水倒了下去。
地里就像是有一张贪婪的嘴巴一般,将所有的水分吞噬殆尽,一滴都没有留下。
整片地毫无浇过水的痕迹。
正好村支书背着手又从路口探头来看这边的情况,看见地里干裂的样子,他捶胸顿足,心疼得不得了。
“哎哟,你们这些学生就是不会伺候地,这都干成这样了,干成这样了还怎么长东西?”
他绕着圈看,一边看一边叹气,恨铁不成钢一般。
舒沐娴跟在村支书后面,听着他一步一叹气,一步一叹气。
“您教教我们,这个到底该怎么种啊?”她放软了口气,虚心求教。
白水水也道“就是啊,我们还是没有您厉害,您和这边的地打了几十年交道了,有什么敲门也教教我们。”
村支书清清嗓子,痰在喉咙里呼噜呼噜,他猛然使劲咳嗽起来,将黄痰随意吐在地里。
“也不是不能教给你们,”他拖长了声音,“只是这个方法只能叫你们几个知道,那边我来的时候并没有教给他们,你们如果说出去了的话,我是不好做人的。”
“瞧您这话说的,我们能让您难做人吗?”舒沐娴奉承道,“谁说出去谁天打五雷轰生孩子没儿今晚出门就撞鬼,我们三个人都能发誓的啊。”
说完白水水也立刻接上“对对对,我也一样,我也发誓。”
两个人说完之后用眼睛瞅着一边站着不说话的珍珍。
珍珍的脸色纠结得像是产房门口面对保大还是保小问题的家属。
李金浩已经和她讲述了昨天他和王京唐撞鬼的事情,珍珍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个地方是真的有鬼的,随意她才更不敢发誓。
万一誓言就实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