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间里面有我特制的锁,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够打开,所以霍城英先生大概真的来过,只不过进不了这扇门,只好灰溜溜离开了吧。这是事实,我们不能冤枉了他,因为这对后面发生的事情很重要。”
舒沐娴说话不紧不慢,像是现在被重点怀疑成杀人犯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都说了凶手有两个人吧,”周也莱说道,“你不要以为你有那个什么祝嘉乐当证人就万事无忧,两个凶手,你俩一人一个,岂不是正好。”
无辜被点名的祝嘉乐翻了个白眼,他本来就不待见周也莱,此刻被这个人这么说,心中自然是有一万个不服气。
“凶手是两个人,不过这也是后来的事情了,我说其中一个凶手是你,这件事我是肯定的,你也跑不掉。”
舒沐娴抬起下巴示意大家去看那把刀。
“你们看,刀子上面大概没有任何人的指纹,凶手也不是傻子,知道不能把指纹留在上面,不过上面有沾了血的痕迹,邵小姐在这方面大概更专业一些,能看出来是什么痕迹吧?”
邵飘萍骤然被人加以厚望,无奈地看了舒沐娴一眼,也不扭捏,似乎肯定了舒沐娴说她在这方面有研究这种说法,上前查看刀子的刀柄部分。
“是隔着一层东西拿的刀子,只不过血也把这层东西浸湿了。”她肯定道。
手上隔着一层东西那不就是手套了吗?
大家不自觉地将目光转向了在场为数不多戴手套的人身上。
祝嘉乐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手套,一一瞪回去“怎么了,我的手套可是干干净净谁怀疑谁自己过来看看,是不是一点儿脏东西都没有。”
大家的目光收了回去。
“倒也不一定是手套,你说对吗,周也莱先生,”舒沐娴笑着说道,“您的领带我从第一天看到就觉得很特别,只是现在不知道被您放到了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