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切都非常顺利,&bsp&bsp在柊瑛司坐好后,他面色如常的拨通了基安蒂的电话,让她和龙舌兰一个前往配电室,&bsp&bsp一个从另一个方向去找那个黑手党的首领。
这两人也发现自己跟错人了,&bsp&bsp所以在柊瑛司告诉了他们正确答案后,&bsp&bsp便立刻开始行动了。
期间,&bsp&bsp降谷零一直盯着浅发青年看。
果然,&bsp&bsp相比起手腕,&bsp&bsp他还是更喜欢脖颈这样脆弱的地方。
他好像……隐约有些知道自己这些莫名行径之下都隐藏了什么了。
这样想着,降谷零的表情变得古怪了起来。他现在浑身燥热,&bsp&bsp甚至没有办法继续去看亚力酒的反应,&bsp&bsp只得别过头去。
好在基安蒂与龙舌兰的行动效率惊人,没过多久,&bsp&bsp整个大厅内的光源便被切断了。在一片黑暗之中,降谷零听到了身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bsp&bsp紧接着,便是柊瑛司冷静的声音“走。”
降谷零微微舒了一口气,&bsp&bsp感谢这突如其来的黑暗。
还没等他刚放松下来,他便感觉到机车服的下摆被人毫不客气的揪住了。
……这个位置,就很微妙,&bsp&bsp他差点控制不住的想要后退。
揪着他的人似乎是察觉到了这一点,&bsp&bsp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干脆的用物理方式让降谷零无法抵抗。
他轻轻倒吸了一口气,只得接受了眼下的命运。
一路上,&bsp&bsp他们绕过了许多低声咒骂的人群,&bsp&bsp也听到了许多因为黑暗的来临而变得更加兴奋的人。
为了客人们的性,&bsp&bsp尽管场内有保安,&bsp&bsp可他们却不能拿手电筒照亮这人影窜动的大厅。这方便了柊瑛司与降谷零的行动。
直到走到后半截,降谷零才惊讶的意识到了一件事——亚力酒的夜视力强到非人,他能精准的在黑暗之中穿梭,并从来没有遇到什么障碍物。
当两人来到了大厅的又一处暗门,柊瑛司终于松开了手,他推门走了进去,降谷零依旧是落在他的身后。
与刚开始相比,接下来的任务十分顺利,当他们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后,柊瑛司就接到了基安蒂的电话,等到他们走到了基安蒂所描述的地点后,看到的就是被捆在椅子上的黑手党首领。
这间房间里似乎有另外的发电机,光亮并没有受到影响。
总算没有找错人。
在从对方嘴中得到了所有情报后,柊瑛司便让波本去处理了剩下的药品,而被他们绑在凳子上一脸希冀的首领,柊瑛司则是冷淡的对龙舌兰吩咐道“龙舌兰,你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他便推门离开了这狭小的房间。
眼看他走远,龙舌兰这才忿忿的道“……这种事情就要交给我来做。”
基安蒂白了他一眼,“不然呢?难不成看在你找错人的份上,让你划水?别开玩笑了,你这眼神有问题的家伙。”
说完,这位女士便踩着高跟鞋往外走,当她推开门后,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仍然站在门外的金发黑皮男性,“……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该去处理剩余的药品吗?
听到了基安蒂的话,降谷零这才将黏在柊瑛司身上的视线收了回来。
……他刚刚看到了,浅发青年脖颈处的黑色衣领,明显较之于其他地方颜色变深了,那是被血浸染后的痕迹。
思及此,他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齿尖。是他咬的太重了。
难得的,他有些懊恼。
在回基地的路上,基安蒂和龙舌兰都感觉到了波本的反常,他很明显的在走神。
负责开车的柊瑛司似是没有察觉到,在回到基地后,他就嘱咐龙舌兰立刻去写报告,又让基安蒂将那一袋子的药带进去。
他和波本因此落在了这两人的身后,这自然是柊瑛司刻意安排下的结果,接下来,他还有一些此次任务的小尾巴需要处理。
此前,他只觉得波本是一个比较有用的组织成员,但在这晚任务结束后,柊瑛司又有了新的判断——这家伙很不好管控。
他认为,波本有必要因他自己晚上的行为受到一些惩罚。
可就在他即将带着波本走向审讯室时,身后的金发青年竟然率先开口了,“……亚力酒,伤口,不处理一下吗?”
闻言,柊瑛司的脚步微微一顿,然蟊慊赝房聪蛄私倒攘恪br&bsp&bsp>
黑皮青年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他的颈间,难得的,柊瑛司在他脸上发现了一丝局促,他脸上不再是一贯的笑容,反倒是嘴角下压,“我帮你。你自己……很难处理。”
柊瑛司知道,波本说的没错,这人咬的位置有些靠后。
柊瑛司静静的看着金发青年,倏地,他微微笑了起来,“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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柊瑛司坐在了降谷零的休息室里,而降谷零则是拿着药箱走到了他的身边,看着坐姿端正的浅发青年,降谷零微挑起眉梢。
“不用把外套脱掉吗?白色的,我可不能保证一会儿清理的时候会不会将碘酒之类的东西溅到上面去。”
柊瑛司偏头看了他一眼,表情一如既往的淡,蝎子辫软软的搭在肩头,又让他此刻的冰冷毫无威慑力。
良久,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浅发青年最终还是起身走到了门口的衣架旁,他规规矩矩的将自己的外套挂在了上面。
看着他这样的举动,降谷零的表情又一次微妙了起来。
……很乖。也有点可爱。
当柊瑛司走回来时,降谷零防止自己脸上的表情被察觉到,自然的垂下了视线,他清了清有些发痒的喉头,可就在他的视线刚要拔高的那一刹,却不经意间看到了柊瑛司的手臂。
在对方的左小臂上,有着一道深深的、已经有了愈合迹象的齿痕。
最近景光没有和亚力酒一起出任务,也没有在任务中受伤。
……留下这个痕迹的人,除了琴酒,他想不到第二个人。
而柊瑛司像是全然不在意,就这样平静的坐在了沙发上,等了一会儿,他发现波本没有任何动静,琥珀色的眼睛看向了站在他身侧的金发男人,那眼神像是在问怎么还不开始。
降谷零勉力压下了心中所有的情绪,他用棉签沾了酒精,就在柊瑛司以为他会又一次挑开自己的衣领时,左臂却先一步被波本握住了。
降谷零冷漠的替柊瑛司处理着手臂上的伤口,这齿痕碍眼极了,但他的力道仍旧很轻,他清楚的记得今天自己错误的行为,所以哪怕心中戾气横生,也依旧克制着。
但很快,他的视线就被另外的事物所吸引。此前,他一直都知道柊瑛司的肤色很白,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了解的如此彻底。
他攥着对方手腕的手,与那抹白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手中的腕骨是那样细,仿佛轻轻用力就能将其拗断。
在将药膏涂抹均匀后,降谷零这才松开了柊瑛司的手腕。他的视线移到了柊瑛司的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