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管景宁什么反应,低下头就要强吻。
景宁拼命往后退,不小心碰到台阶,整个人往后倒,江文故松开挟制他那只手去扶他,景宁一站稳马上抬手狠狠甩了江文故一巴掌。
江文故头被打偏了,景宁强压着自己内心的恐惧,绕过他就想往外跑。
才拧开门把手,江文故就上来了,他先是从后面狠狠踹了一脚景宁,景宁的头“嘭”地一声撞到门,立马就肿起来了。
江文故揪着他的头发,声音充满恶毒
“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说完,就扯开领带把景宁的手绑了起来,景宁一边大喊救命一边死命用脚踢他。
江文故很快就压制住他,把人按倒在地,用外套塞住他的嘴,欺身上前。
景宁绝望地闭上双眼
“嘭嘭嘭”门被敲响,一个女生在门外喊,“有人吗里面,奇怪,我刚刚明明没有锁门。”
一边说还一边掏钥匙出来。
钥匙插进钥匙孔,正要转动,门就从里面开了。
江文故挂上他一贯的伪装出来的标准笑容,把门开了一条缝“不好意思,我在这里做实验,没什么事的话”
江文故话没说完,就看见外面站着几个穿着黑色西服,带着墨镜的猛男,前面正中站着的人赫然就是闻时越。
他反应迅速马上把门关上,闻时越哪里给他这种机会,直接大长腿一伸,把门踹开,身后的保镖鱼贯而入,制止住江文故。
闻时越一进门就看见倒在地上满脸是泪的景宁,像个破败的布娃娃,又脏又旧。
“江文故!”闻时越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压制不住的怒火蹭蹭蹭往上冒,不再看景宁一眼,跟一起来的那个女孩子说了几句话,转身带着江文故走了。
那个女孩子看了两眼景宁,匆匆打了个电话,就去追闻时越了。
过了两分钟,景宁才被赶来的小正扶起。
闻时越把江文故丢进江家前,已经把人暴打了一顿,江文故跪在他爸面前时身上没一块好的地方,引以为傲的俊脸上全是泥土和淤青。
“江伯父,希望江家能给我一个解释。”闻时越毫不客气地直接坐上人家客厅主坐。
虽然人坐着,但是气势却比站着的江父更高。
江父见闻时越来者不善,不管自己儿子此时多么难堪,硬是和闻时越唠叨完家常后才切入正题“时越啊,不知小故做了这么错事,你说,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闻时越暗骂一句老奸巨猾,知道他既然敢上门来,那必定是江文故被他捏住把柄,刚刚又让江文故跪了那么久,一般人可能气就消了一半,对江文故也就不会追究太紧。
闻时越没吭声,旁边的保镖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保镖说完,闻时越在旁边慢悠悠补了句“江伯父,我才刚结婚,我夫人就被江少爷欺凌至此,传出去,我闻时越的脸还要不要了?”
江父仿佛怒不可遏,拿起墙上的藤鞭,一句话也不说就开始抽江文故。
抽了十几二十鞭,闻时越觉得差不多了才假惺惺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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