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扶住沙发正要坐直,闻时越忽然抬起手压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紧紧禁锢他细细的腰,把人带进怀里,仰起头去够他的唇,深深地吻了过去。
景宁一时不备,跌到他怀里,被抱得更紧。
闻时越亲得又凶又急,恨不得拆卸入腹般,每一寸,每一下都是迫不及待。
两人一起倒在沙发上,剧本被抽走不知扔去了哪里。
景宁的大脑一片空白,闻时越的手贴着的地方很滚烫,像是有电流流过一般浑身酥麻。
血液一阵一阵地往头顶上冲,他觉得他就要窒息了。
闻时越把膝盖弯起来使了个劲,两人调转了个位置,景宁后背贴在沙发上,闻时越离开他的唇,喘息着说“景宁,呼吸。”
景宁终于找到宣泄口,嘴唇通红把热和湿吐出来,胸腔里重新进入了新鲜的空气。下一秒,又被闻时越擒住,芬芳的玫瑰香充满整个鼻腔,景宁觉得自己就要溺死在玫瑰花海。
手被闻时越抓住放到头顶,全身被束缚着任人摆布。
闻时越终于放开了他的唇,慢慢移到脸颊,鼻尖,眼睛,眉毛最后又回到嘴角,慢慢舔舐。
景宁睁开有些失焦的眼睛,抬起下巴,无意识地蹭了蹭闻时越的脸。
闻时越呼吸一滞,像是被激怒般,带着凶狠重新俯下身去
过了一会,闻时越实在忍不了了,控制住自己停下,用尽全身意志力上楼。
景宁整个身体像熟透的虾弓起来,把头埋进沙发靠枕上轻轻颤栗。
二楼卧室卫生间,闻时越打开花洒,水从上往下落下,闻时越的衬衫和西裤一瞬间就湿透,贴在皮肤上特别难受。
但是他已经感受不到,他全部的思绪都回到刚刚那个沙发上,冷水怎么浇都浇不灭。
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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