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鲜于通这回去了,那定然不要想好受的了。
殷梨亭心里为这鲜于通默哀了三秒,又听那韦一笑压低着声道“如今这事总算要解决了,你也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那杨逍已然集了我教内四门五旗,意图明显。”
“再不去,只怕鹰王也扛不住了。”
韦一笑这回可也帮了大忙,没他轻功,还真不知如何叫鲜于通下山。
殷梨亭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当即应道“蝠王安心,此间事了,我立刻准备杨逍一事。”
“不过…”
一听殷梨亭话说一半又来个转折,韦一笑终于也有些脾气上来了,没好气道“又有什么差错?”
殷梨亭忙道“蝠王莫急,只是觉着就算我一同去了,怕也难免使贵教与天鹰教有一番血战。”
“要想光光针对那杨逍,还得使些手段。”
“正好…我那些想法还要与蝠王商量商量,此一路正好详细说来。”
…
却说殷梨亭与韦一笑一路商量的时候,逄松柏终于也微微转醒。
只是醒来之后的逄松柏,颇有些天上一日,地下一年的落差感。
自己这才晕了一下,怎么世界就变了?
师父呢?
殷少侠呢?
其余弟子呢?
逄松柏被黑布蒙着眼,只感觉自己被束在马背上。
听着马蹄飞奔之声,哪还不知自己是被人擒拿住了?
好在身体不能动,嘴还是能动的。
扯着嗓子就喊“师父…师父!”
只是回应这逄松柏的,却唯独只有一阵阵的马蹄声,除此之外,便是没人应答他的。
逄松柏喊的半晌,见无人来应,心里急切。
却又呼道“韦一笑,你这贼人可在,到底把我师父如何了?”
这一嗓子,可总算也引起了些反应。
却听一声女童声起道“你别喊啦,这又不要你命,你急什么?”
逄松柏还没见过阿蚕被系在韦一笑面前的样子,这一听是个女娃娃的声音,他还真不知道是谁。
只下意识的又问道“小姑娘,这是要往那里去,我师父眼下如何你可知道?”
逄松柏还以为这小姑娘还好说话一些,哪想这丫头说的话却比成年人还狠。
逄松柏只听道“你就别想你那师父啦,这一回他肯定是必死无疑的。”
这话说的直叫逄松柏心里大惊。
正所谓童言无忌,这小孩子说的话才是真啊!
逄松柏听得又要高呼师父,却又听那女娃娃道“不过你放心,大娘说了,咱们报仇也不是要灭人满门。”
“你师父一死,咱们仇就算报了,也不会为难的你。”
“这一回,听大娘说只是叫你做个见证,省得当真以为咱们冤枉了人,反叫这仇恨是越结越深了。”
“至于你那些师兄弟,自然是先回了你那华山去。”
“待你见证完了,就可回山见着他们啦!”
“所以你也别再喊了,为了叫你回山能说个经过,阿蚕只能忍着不把你舌头割下来,那也忍得极辛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