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眼睛黢黑,脸肿的跟猪头一样,嘴唇也破了,要多惨有多惨,关键这会还趴在地上干呕,怕不是伤到了脑子。
“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胖子并不想她伤心,说了个善意的谎言。
女孩伸出手,轻轻的碰了碰他的头,咬住嘴唇没说话,这个傻瓜,摔倒能摔成这样么。
“我去拿医药箱。”
她蹬蹬蹬跑下楼,不一会拿着医药箱上来,给胖子处理身上的伤。
越处理她越心惊,把他的衣服脱光,只穿了一个小裤衩,身上淤青到处都是,简直触目惊心。他可是名义上的亲王独子,谁敢这样虐待他,皇帝都没这个胆量。
“谁打的你?”她愤怒的问道。
“剑术切磋的时候伤到的,没关系。”胖子不想让她知道,就算是知道了又能如何,对方是公主,难道他这个冒牌货敢去跟对方呲牙?
莉莉沉默着帮他处理完伤口,整个人都被缠上了绷带,活脱脱的一只木乃伊。
他把头埋在女孩怀里,高兴的对她说道“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带你逃出这里了,到时候我们把你的父母救出来,找个地方隐居去好不好。”
女孩摸着他的脑袋“好呀,可是你身上的毒怎么办?”
“总会有办法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我相信你。”
莉莉抱着胖子的头,眼睛里却满是苦涩。
……
这个世界上没有电脑,查病因不能问度娘,必须去找医生。
他身份敏感,不能轻易外出,偶尔上个街,身后还要跟着一大帮的便衣护卫。
他前脚对医生说过的话,后脚就会让皇帝知道。谁家当爹的,会用天蚕草给儿子下毒,想想也知道有毛病。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会魔法了。
第二天白天他借口锻炼身体,在寝宫周围转悠,终于在一百五十米外的草丛里,找到了他丢弃的钢笔帽,方向刚好是他手指的方向。
计算了一下,如果按照这个数据来,他把卧室搬到二楼的最东面,刚好可以跳跃到路边。
说干就干,他借口想让每天早上第一缕阳光洒进卧室,把卧室搬到靠路的那一边。
这下天时地利都齐了,等伤口好的差不多,他开始了第一次行动。
念动咒语,手指向前一划,闭上眼睛迈步,整个人瞬间出现在寝宫的墙外。
“自由了!”他小声欢呼。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压抑住雀跃的心情,他向着外面走去,想要去找医生问一下情况。
走着走着,突然改变了主意,医生什么的,随时都能去找,还是先去领略一下拉蒂斯的风土人情吧。
“铃铃铃……”
马车挂着铃铛出现在路边,这是拉蒂斯的出租车,胖子伸手拦下。
“先生,您要去什么地方?”
“这里有没有那种好玩的?”胖子挑挑眉毛。
“您要玩什么?”车夫问他。
他猥琐一笑“女孩多的,漂亮的,可以让人心情愉悦的的地方,你懂得。”
车夫会心一笑,露出一嘴大黄牙“我懂……”
“上道,嘿嘿。”
车头上挂着马灯,棚子上悬着铃铛,悠悠的消失在黑暗里。
胖子怀着激动的心情幻想着接下来的剧情,自己是一枝独秀呢,还是要老树盘根呢。
不对,格局小了,今天晚上,我要打十个,嘿嘿嘿。
马车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行驶在路上,一个小时后,停在了一家酒馆门口。
“先生,地方到了,车资两个朗格。”
“妥。”
胖子现在财大气粗,根本不在乎这点钱,以前在戏剧团的时候,有自由没钱,后来有钱了又没有自由,现在好了他什么都有。
突然他想到了,荆棘花戏剧团就是在帝都呀,自己要不要去找团长玩玩?
想了想还是算了,自己现在这身份,出现在他们面前,只会给他们带来困扰,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平静的生活了。
车夫把车停在路边,跟以前在ktv趴活的出租车司机一样,这里人来人往,容易找到新的客人。
胖子下车向着这家名叫兔女郎的酒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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