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边有卖冰糖葫芦的,我要吃冰糖葫芦,我要吃冰糖葫芦。”
“我也要吃,我也要吃冰糖葫芦。”
“柱儿乖!毛驴乖!等一会儿从那个贱人那里要到银子,你们两个想吃多少冰糖葫芦都有。”
柱子问道“娘,婶婶,那个赔钱货真会给我们银子吗?”
毛驴也表示担心“奶奶说,那个赔钱货是个大坏蛋,大坏蛋会给我们银子吗?”
“当然……”孙氏很是笃定的样子,“今儿可是她医馆开张的大喜日子,她若敢不给,我就闹的一个病人都不敢来。”
“对。”龚氏接着道,“这本来就是她欠我们的,若不是大哥……呸!什么大哥,就是个白眼狼,是他害娘蹲了大牢,如今可倒好,他王八脖子一缩,跑了。”
“……”
“他女儿若不肯给钱,我们就去找林月娘,林月娘若不肯给,我们就去明德学馆找那个贱人的哥哥,要不是福好说,我怎么也想不到,林月娘竟然有个馆长哥哥……”
要不是那个死鬼欠了一屁债,人家杀上门要卖她和毛驴,打死她也不肯跑到这里来丟人现眼。
早知道,她就学林月娘和那个死鬼和离了,也省得拖累了她和儿子。
如今可倒好,人家限期三天,要不到钱,不仅要卸了那死鬼的手脚,还要将她和毛驴一起卖了。
一语未了,忽然走过来一个神仙似的少年郎,手里拿着两个冰糖葫芦,他身后还跟着一群像是混混样的人。
“小弟弟,是不是想吃冰糖葫芦呀?”
柱子和毛驴立刻兴奋的要跳起,柱子伸手就要去拿,毛驴虽然馋的流口水,却没敢伸出小手,而是看向了龚氏。
龚氏和孙氏立刻警惕。
龚氏忙朝毛驴使了个眼色,不许他拿。
孙氏瞧着一群小混混,心生恐惧,一把将柱子拽过来,颤着嗓子问道“你……你们是什么人?”
柱子和毛驴直勾勾的盯着李逢君手里红艳艳的冰糖葫芦流口水。
“唉——”李逢君叹了一口气,露出愁苦和愤懑之色,“刚刚听这位婶婶说,今儿什么医馆开张,莫不是就是那个王落花开的医馆?”
孙氏疑惑的盯着他“是又怎样?”
“不瞒婶婶,那个臭丫头实在过分,前两天……”他回头一指,指向无眉,“她竟敢向我兄弟下药,害得我兄弟拉了整整两天的肚子,这不,今儿我兄弟叫上我们来砸了她的医馆。”
“……”
“我想着,砸人家医馆总归不好,万一她报官呢,到时我们有理倒变成无理了,正不知如何是好呢,恰好听到二位婶婶的对话。”
“……”
“莫不是那个臭丫头也害过你们?”
孙氏立刻气愤道“那个臭丫头简直不是个东西,一家子都是祸害精……”
“二嫂。”
龚氏觉得有些不对劲,伸手拉了拉她。
她胳膊一挣“怎么,那个臭丫头干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恶事,难道还不许人说,她撺掇她爹娘和离,还撺掇她爹将她亲奶送进了大牢,像她这种心如蛇蝎,大逆不道的人,才应该被关进大牢。”
李逢君听了气得直咬牙,恨不能一拳将孙氏揍成肉饼,脸上却露出感同深受的模样“谁说不是呢,还是婶婶你觉悟高……”
他转头对着无眉吼了一嗓子,“听到没,还是人婶婶有见地,武力不能解决问题,报官才是正途。”
无眉从善如流的点点头“对对对,那我马上就去报官,将那丫头送进大牢。”
旁边几个混混,直捂着嘴憋笑。
其中一个道“报官要写状纸啊,你又不识字,写个屁。”
无眉挠挠脑袋,问向孙氏和龚氏“不知两位婶婶识字不?”
孙氏和龚氏连连摇头。
“啪!”的一声,李逢君打到无眉头顶,“你蠢呀,有现成的不要,反而去麻烦人家婶婶。”
无眉摸摸头顶,呵呵笑道“我倒忘了,兄弟你识字。”
李逢君用手点了点太阳穴,想了一下道“这样吧,二位婶婶,请你们随我过去,将那丫头的恶行全部到状纸上,这样也能让那丫头大牢蹲得久些不是?”
龚氏立刻摇头道“不行,我们此番来可不是为了让她蹲大牢的……”
“我知道,二位婶婶不就是想要银子吗?”
他回头看了无眉一眼,无眉立刻从腰间解下钱袋子抖了抖,很是豪爽道,“这里有二十两银子,只要二位婶婶肯帮我一起报仇,二十两银子就当谢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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