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雅韵慢慢的醒了过来。
“许笨笨,你感觉怎么样?”耿湛锐关心的问。
许雅韵定了定神,她很想问耿湛锐,他把陆铭深怎么了,但她不敢问,她怕耿湛锐又发怒,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她真的很痛,她真的受不了了。
她连自己的人生都操控不了,她又有什么资格去管别人?
但是,陆铭深是一个大好青年,她不要他因为她而毁了自己的前程。
许雅韵纠结又纠结,终于还是把话说了出口,“二爷,你,你不要为难铭深,我,我求你了。”
耿湛锐见许雅韵一醒来便关心其他男人,怒火慢慢升起,但他告诫自己一定要压着怒气,许雅韵已经经不起任何伤害了。
“许笨笨,既然醒了,我带你回家休息吧。”耿湛锐尽量平和的说。
他还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处理陆铭深,但暂时来说,他至少要关他几天,要不是他,他也不会迁怒许雅韵。
“二爷”许雅韵还想求耿湛锐。
“好了,许笨笨,别说话了。”耿湛锐强压着心中不悦,尽量的和颜悦色,但他真的不想再从许雅韵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许雅韵抿了抿嘴,任由耿湛锐抱起她,把她带离帝豪集团。
耿湛锐刚把许雅韵带回别墅,让她回房间休息,郝邢新便带着陆梓晚来了。
“湛锐,我们谈谈。”郝邢新说。
耿湛锐看了看陆梓晚才说,“没什么好谈,你们走吧。”
“湛锐,你听我说。”郝邢新不死心。
“邢新,请你带着你的宠物离开,否则就算是兄弟也没情讲!”耿湛锐冷声的说。
陆梓晚见郝邢新也说不动耿湛锐,有点绝望,她正想说什么时,郝邢新搂着她,捂着她的嘴。
“小猫儿,我们走吧,让湛锐冷静一会儿。”郝邢新一边说,一边把陆梓晚带走。
他知道,耿湛锐现在连他的面子也不给,陆梓晚再说什么的话,只会让情况越来越糟。
“郝邢新,现在怎么办?”陆梓晚在车上担忧的问。
“你的弟弟真的是不知死活,湛锐刚处理好微书上的流言蜚语,让许雅韵能明正言顺,你弟弟倒好,到湛锐的公司唱反调,他这是要害死许雅韵啊,到处说许雅韵不是耿湛锐的女朋友,是耿湛锐强逼她,他这样做,对湛锐来说,什么影响也没有,他是晋城的神,所有人只会把矛头指向许雅韵,你真的不能怪湛锐那么生气。”郝邢新说。
“耿,耿二爷他,他着紧韵韵?”陆梓晚不敢置信的问。
“哈,如果湛锐不在意她,他根本不用处理微书上的言论,那些言论,对他一点影响也不会有。”郝邢新说。
“虽然我也认为,让所有人都以为韵韵是耿二爷的女朋友,是为韵韵洗白最好的方法,但我以为二爷那样做,只不过是为了他自己的名声,不是为了韵韵。”陆梓晚说。
“晋城有多少女人想爬上湛锐的床?没有人会说是湛锐强逼许雅韵的,他们只会觉得是许雅韵自甘堕落。”郝邢新说。
“所以,也没有人会相信是你强逼了我!”陆梓晚突然有点冷的说。
“小猫儿,是你自己自愿做我的宠物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理所当然的事,鱼与红掌不能兼得,你做得这个选择,你便要承受这个选择所带来的后果。”郝邢新说。
陆梓晚泄了气,是啊,是她自己答应要做郝邢新的宠物的。
从她答应做他的宠物开始,她便不应妄想有什么尊严。
“我还是要回家一趟。”陆梓晚面无表情说。
“好,我送你回去,晚上8时以前回别墅,你乖乖的,以后不想着逃,我便让你每个周末回家。”郝邢新说。
陆梓晚没有说话,她绝对不觉得自己要对郝邢新的施舍感恩戴德。
郝邢新把陆梓晚送到他们家的公寓门口,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