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耿湛锐和聂政昊一起去了豪庭酒吧,熟门熟路的进了包间。
他们意外的看到郝邢新一个人在喝闷酒。
“我对小猫儿不好吗,为什么她一直只想离开我?”郝邢新一边喝酒,一边喃喃自语。
“邢新,别喝了。”聂政昊开始劝。
“我从来没有那么在意过一个女人,为什么,为什么她还不满足?”郝邢新一边喝酒,一边嘶吼着。
“邢新,够了,你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你一直强逼,禁锢,不让陆梓晚回家,她怎么可能不会想离开你,你清醒点,你要真的想得到她,便放过她!”聂政昊的语气有点严厉。
“我要是放她走,她永远也不会回来我身边,我不敢赌,我真的不敢赌。”郝邢新痛苦的说。
“用你的魅力,你的实力去追求她,我不相信她不会被你打动,就算她逃到天涯海角,你也能找到她,不是吗?给她应有的尊重,爱护,和关怀,直至她感动为止,而不是强逼她就范,不顾她的感受,只顾自己满足,上一次,你当着我们的面前,对她做的事,你真当我们看不到?你有没有想过她心里有多难受?”聂政昊说。
聂政昊是真心想劝郝邢新,但他那么不遗余力,当然是因为他要哄好自己的小女友郭津灵。
耿湛锐看着,感觉有点好笑,郝邢新以前玩弄过多少女人,他们几兄弟从来也不会管,不过,这一次的确是有点不同,除了是因为自家小女友的关系,郝邢新从没为得不到一个女人儿颓废得喝闷酒。
“我是在惩罚她,她敢逃跑,就要得到应有的惩罚!”郝邢新说得有点咬牙切齿。
“我说了那么多,你还不开窍,你没救了,你注定一世也得不到她的心!”聂政昊恨铁不成刚的说。
郑敖年终于来了。
他一来,便一言不发,开始喝闷酒。
耿湛锐皱了皱眉问,“敖年,还是失败了?”
郑敖年没有回应,眼眶红红的继续喝酒,他还是要走那一步,如果简爱悠知道真相,她会怎么想?会生气吗?会不原谅他吗?
他的心里没有答案,但,他已经做了,既然已经踏出了第一步,他没有理由退缩。
“小悠她怎么了?”郝邢新见从来不怎么喝酒的郑敖年,一杯又一杯的喝过不停,便停了下来问。
“没什么时间。”郑敖年答了一句,然后继续喝酒。
郝邢新突然站起身来,匆匆的离开了包间。
他赶回了自己的别墅,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看着被他双手锁在床上,嘴巴塞了东西的陆梓晚,他呆了好几分钟。
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没有自信,认为只有禁锢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郑敖年他没有什么时间,但他郝邢新有的是时间,他不信自己除了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外,会得不到一个女人的心!
他吸了一口气,解开了锁着陆梓晚的手铐,把她嘴巴里的东西拿掉。
“你对铭深做了什么?我没有逃,我真的没有逃,你相信我,你相信我,求你,求你了,你放过铭深,求你放过铭深,我伺候你,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陆梓晚一被松开,便跪在床上哭求。
她真的没有逃,她哪里敢逃?她就是太压抑了,随便出去走走,随便上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一直开,开到哪里也没关系,一直开,开到她说停为止。
司机开了三四个小时,终于停了下来,他说他要休息一会儿,才可以继续开车,她同意了。
就在她停下来的时候,郝邢新便把车门打开,一言不发的把她拽出车,塞进了自己的跑车。
她都习惯了郝邢新的操作,所以她一如既往的没有解释什么。
郝邢新只是说了一句,“小猫儿,我想不到你又敢逃。”
然后便什么也没有说。
郝邢新时速180公里的飞车回到别墅,便把陆梓晚锁在床上,用东西塞着她的嘴。
“小猫儿,我说过了,你再敢逃,我会废了陆铭深双腿,让他以后也不能游泳!”郝邢新冷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