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是你是败家子，果然没有说错……”
“爸，你听我说，这烟是平时用来交际的，我都舍不得抽。”
陈国华瞥了他一眼，不信。
爷俩两个烟筒很快将不大的屋子带入了仙境。
“今天你不该搅和进你姨她们的事。”一根烟过半，陈国华才幽幽的说了一句。
“我也没想，这不是担心你和我妈头脑一热，掉坑里啊。”
陈国华不屑的笑道“你太小看你爸了，股票我也跟着你刘叔研究过一段时间，你刘叔那么聪明的人都抽手了，我还能在这上面栽跟头？”
陈哲忍不住撇嘴，他明明看到陈国华动心了。
不过也不能驳了老陈的面子，点点头。
陈国华很满意他的态度，继续道“你妈她们几个姐妹关系本来就一般，今天你插这一脚，只会让你妈为难。”
陈哲这才明白老陈找他谈话的目的，原来是心疼媳妇了。
不过没有在意，无所谓的道“既然这样，那就别处了呗，又不是离了谁不能过了。”
陈国华竟然点了点头，“我也这么想的，但是你也要为你妈考虑，毕竟你姥姥姥爷还健在，她们几个又是同胞姊妹，不是说不处就不处的。”
在这方面陈哲不甚苟同，却也不会去反驳，想了想道“爸，我明白了，你知道咱家还有多少钱吗？”
“十……”
陈国华刚张嘴就是一愣，“和你说事呢，你扯这个做什么？”
“嘿嘿，想了解下，未雨绸缪嘛。”
“怎么？怕供不起你上学还是给你娶不上媳妇？”
陈国华眼中也带上了调侃，父子俩之间很少有这样的聊天模式。
陈哲也放开了，干脆直白的道“爸，我的学费以及未来的花销我都自己解决，不用家里操心，我就是想了解下家里的情况，看看到时候你们会借给我那几个姨多少钱。”
陈国华反应了下才明悟过来，挑着眉道“你这么笃定你姨她们会赔？”
得，刚刚还说自己内行，露馅了吧。
陈哲也不挑破，严肃的点点头，“我们学校的教授都是金融领域的大拿，一个个惜名的很，他们敢这样论断，就绝不是无的放矢。”
顿了下又道“那就假设一下，万一她们赔了，问你们借钱，你们帮还是不帮？不帮会怎样？帮又会帮到什么程度？如果她们动员我姥姥姥爷出面，你们怎么应对？”
一连串的问题把陈国华问懵了，他还真没考虑过这些事，盯着陈哲看了良久，沉吟道“这得问你妈。”
陈哲……
陈国华可能觉得自己这么回应在儿子面前掉份，挑着眉道“不是我做不了主，这是你妈娘家的事，最终还得看你妈的意思。”
他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声厉喝，“不帮！”
沈兰走了进来，盯着陈哲举到一半要抽的烟。
尴尬了。
陈哲放也不是抽也不是，好在沈兰没有说他，愤愤的道“都提醒过他们了，赔钱活该，谁来都没用，我一分钱都不会借。”
“妈，别生气，就是个假设。”陈哲不动声色的掐灭烟。
“我看他们八成会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