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厉声喊:“把她按在搓衣板上,多久能喊夫君,多久让她起来;不许吃饭解手;直到喊出来为止!”
陆翠花异常顽固,似乎九头牛也拉不回来,说不喊,就不喊!
夫人令两个穿蓝衫的、高大的男人把陆翠花狠狠按在洗衣板上,还特意压一压她的肩膀说:“还是喊了吧!省得受苦!”
陆翠花不信这个邪,不喊能咋的?自己比他大十岁,嫁给一个比他大的还差不多,弄这么个小家伙,叫什么呀?
没人答理;只听夫人厉声吼:“我叫你嘴硬,饿上几天几夜,让你把手解在裤子里,就明白了!”
小雅琳在陆翠花耳边悄悄试探:“还是喊了吧?”
我实在听不下去,“梆”一声,把惊堂木狠狠敲在公案上令:“别说了!”
跪着的人,吓得目瞪口呆;尤其是陆翠花,心里本来还有很多话要说,只能停下来,偷偷盯着我看;一句话也不敢说。
案前四米处;左边跪着齐大歪,中间是陆翠花,右边跪着媒婆……
“梆”一声……
我故意把惊堂木重重敲响,不把他们吓个半死,也要叫他们变成大傻瓜!趁机将目光对准媒婆,厉声问:“你现在还有
什么话要说?”
媒婆一脸懵懂,大脑出现一片空白;怎么也没弄懂是什么原因?
我不得不把目光移到齐大歪的脸上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齐大歪磕磕巴巴回答:“她,她不是!我儿媳妇是陆员外的闺女,怎么可能卖给人家做……”
案情大家都明白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把惊堂木狠狠敲一下,令:“把媒婆打入大牢,待问题查清再说!”
媒婆拼命挣扎,厉声骂:“狗官!我犯了什么罪?干吗要关起来?”
为了服众;不能说欺君罪,只好现编一个名:“藐视公堂!”
媒婆不服,拼命叫唤:“官老爷——冤枉呀!”
我暗暗得意;现在知道叫官老爷了?让她好好把牢底坐穿,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衙差实在看不过去;趁媒婆还在牟瓜和小李子扣住的情况下,狠狠就是一衙棍;重重敲在媒婆的头上。
媒婆喊声停止,摇头晃脑,变成了大傻瓜……人一软,瘫在地下,不会再挣扎……
我用惊堂木,狠狠敲几下,瞪着双眼问:“谁叫你干的?”
衙差露出一脸怪相,恶狠狠说:“该打!我恨不得一棍敲死她!”
我气得怒火快要从头顶穿出去,盯着问:“你认为,她还没死吗?”
衙差“嘞嘞”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家伙尽给我添乱!快把人气死了!从笔筒里狠狠抽出一根签令,扔出去喊:“打,给我狠狠地打!”
四个衙差把他扣住,紧紧按在地下,把后衣翻开,嘴里大声念:“打死你这个狗东西!敢跟我们作对!”
我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乒乒乓乓”一阵乱棍,狠狠敲在他的背上……
这家伙痛苦不堪!把头抬起来嚎叫:“官老爷,饶掉我吧!”
看他快要被人家活活打死,我才下令:“停!”
“嘣”一冷棍,重重敲在他的头上,立即就傻了,连头也没晃一下,就瘫下去,蜷缩在那里一会,身体就拉长了……
背上的鲜血,黑乎乎地染在地下,弄得哩哩啦啦到处都是……
命令是我下的,打死了怎么办?
总觉得有人趁机下毒手,他们都是衙差,为何有这么大的仇?
到了关键时刻,凤凰花悄悄跟我说:“应该这般这般,如此如此。”
她真是一位有心计的女人;如果娶她为妻,说不定是个好内助!这话我一直压在心里,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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