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们是不是不放心当官了?或许有什么见不得光的隐情?除此外,还会有什么呢?”
凤凰花又明白了,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监狱没有女犯;男人搞基时有发生;这么报信,是不是提醒里面的人?”
我虽然听过很多这样的说法;但对办案人员来说,只有一句话:“证据呢?”
一谈到这个问题;凤凰花就成了大傻逼!“嘞嘞”半天,答不上来。
那么,她那口若悬河的不烂之舌呢?怎么不赶快发挥出来?否则,藏在大脑里久了,也会慢慢地消失……
凤凰花不再说话,这么窘迫,让人脸上无光,弄得无台可下,要扯一个野,过去紧紧挽着媒婆的手臂,大模大样走进门……
立即传来交头接耳的声音,听得不明不白,也有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尽说风凉话:“唉!现在拉拉关系的人很多;身边有官老爷,依然不离不弃……”
“这两个无知的疯女人,把她们真没办法!如果男人不需要多好呀?”
陆翠花趴在我的耳边压低嗓门说:“青天大老爷;干吗不试试阄割呢?那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
我还以为是什么好话,一听郁闷极了!真想狠狠甩她两大耳光!作为堂堂正正的官老爷,如果依了她,不就变成太监了吗?
陆翠花蒙着嘴“咕咕”笑,故意做个玩皮
动作,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我没法跟她计较;故意当众摆出一副官架子,走出那种牛逼哄哄的步法,跨进大门……
身后跟着完不湿、夏代仁、齐大歪等人……
一路迎合的人很多;不知叫什么名字;总想在我身边出风头……
我一看,心里就明白;这些人,不过是地地道道想卖弄自己的二货!然而,作为当官的,也需要有这些人陪衬,才显得更牛逼……
一路在我身边介绍的人很多,尽情发挥自己的专业口才;将能说不能说的部吐出来,其中谈到男犯很可能产生无耻的搞基事件,还可能涉及到许多有关的联系……
我一边听,一边深深写入大脑;得出一个结论;监狱太寂寞了;如果养几条大大的母犬,效果肯定要好一些。
吵吵很长时间,七弯八拐,来到一个露天大院……
我用火眼扫瞄四周的大铁门,部空空的,一个犯人也没有……
蓝缠和牛二货押着沙二包,在大铁门边东张西望,最后只能喊:“青天大老爷;犯人关在什么地方?”
这两个废物!连脸上有嘴都不知道;一进来就应该找管事的了情况;万一,让沙二包逃跑了怎么办?
没想到这一声很重要;那个管事的慌慌张张过来,把一个空牢房打开,自言自语说:“终于有了一个犯人;我会好好地盯着他,别想打注意逃走!”
此时此刻,我看到的和听到的很不一样;到处都是吹大牛的人;偌大的牢房,管理人数一大堆,连一个犯人也没有,幸亏抓了一个;否则,就这样一直空着……
凤凰花想说话,又怕被别人听见,只好把嗓音压到最低,在我耳边悄悄嗦:“夫君难道忘了?这个监狱刚落成,还没好好的办案,里面怎么会有犯人呢?”
“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就数她聪明,别人都是大傻瓜!可是,想过没有?这些人只知吃饭,成天没事做,才会出现那么多搞基怪事。”
媒婆倒有与众不同的看法:“想搞就让他们去搞吧!如今光棍很多,监狱离城区太远,即使有寡妇,也沾不上边;或许这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陆翠花紧紧蒙住嘴,不让怪声笑出来,说:“不止男人这样,还有那些女人们,为了解决寂寞问题,莫名其妙地变成了拉子……”
无论怎么说,作为当官的,到什么地方,都要显示自己……
我就像吃了老鼠药,发作前那样,疯疯癫癫到处吆喝:“来来来,都围过来,当官的有话要说?”
喊声一出去,一个传一个,不一会部围过来,大概数一下,有几百人;不用说,没有一个女人……
他们都穿着同样的制服,脸嘴部通过严格训练;没有一人,不会拉下酸溜溜的马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