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不湿好像比别人聪明,也没分析一下,就脱口而出:“美人树,不是媒婆姐姐变的吗?她肯定有办法?别人即使有仙法,也用不上。”
媒婆心里当然有数,毫不客气说:“她跑不远,你们大家等着瞧吧……”
这句话,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用双眼紧紧盯着;会有什么好把戏呢?
媒婆在空中一闪,变成一只猫头鹰,像鬼一样嚎叫:“亲爱的树你藏在哪里?凤凰花要找夫君呀?”
凤凰花越听越不舒服,明明是她想夫君变成了神经病;还赖在别人的身上。于是,盯着猫头鹰骂:“一只母猫,到了嚎春季节,怎么也没喊出男猫来;于是,心里很火,恨不得把所有的男猫嚎到身边来!”
媒婆变的猫头鹰,装没听见,继续喊:“夫君我还没性福够,能不能出来见一面,藏在人家的身体里干什么?她虽然不放你;但可以从嘴里蹦出来……”
所有的人哄堂大笑;陆翠花紧紧捂着嘴,声音还是没忍住,从指缝里硬挤出来;没想到会那么脆十分动人……
凤凰花越听越不对劲,一点情面也不给,当众拉下马脸来,狠狠训斥:“一个小寡妇,男人刚死不久,又想男人了!一点也不像个女人的样子!丈夫死了,应该守寡三年,让储存丰满,才考虑思念男人;可她为何会这样呢?是不是那种东西让她牵肠挂肚?”
陆翠花不敢当面说关你屁事!毕竟要和凤凰花争夺男人,心里不能让人太排斥了,只能好言好语安慰:“姐姐;事情不是这样的;死去的夫君比我小十一岁,有很多年了!我已做到了三从四德;可是这些都不管用!女人如果没人养,会被活活饿死的;你夫君是你夫君,我也不跟你争,如果青天大老爷看中我,当然是他说了算……”
凤凰花能不知道吗?这个女人已到了发野的年龄,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可能做,人家青天大老爷破案,她跟进来后,就着脸,赶也赶不走!看来不争,比争还利害!怪来怪去,就怪她的这身打扮,像妖精似的,让男人一见
,魂魄就飞了……
媒婆变的猫头鹰依然在空中嚎叫,比鬼哭还难听:“夫君呀!美人树不是人,千万别动邪念!会把身体弄坏的;还是赶快从她的嘴里逃出来吧!”
我虽然听见了,但又能怎么样呢?漂亮的女人把所有的出口都封了,唯一能去的,就是女人们最不愿意让男人去的地方;我怎么办?
漂亮的女人早有打算,使劲摇晃着身体撒娇:“夫君,现在没人了,不要让性福呆着;那里正在努力的召唤,去吧!甜蜜时刻已打开了天窗,别伤到那颗滚烫的心!弄翻脸了,大家都不那么好看……”
我知道这是威胁;一个被烈火燃烧过男人,身上不可能还有那么多干柴;何况漂亮的女人是美人树变的;想想那些狱管事的枕头下面,用树皮打造的女人标志,心怎么也热不起来。看过的人都知道,那是一种麻赖赖的,很尖硬的破玩意,一旦男人染上了,肯定比坑爹还难受;人家才不会动心呐!
媒婆变的猫头鹰,声音越来越低,猝然冒出一句人话来:“美人树;我看见你了!还想往什么地方逃?”
漂亮的女人一点也不害怕,用红通通的眼睛,紧紧盯着喊:“一只猫头鹰,也想打男人的主意?我用箭把你射下来,就没有鬼在空中哭了!”
媒婆用人的声音,面对漂亮的女人悄悄说:“是我;难道听不出来吗?一个仆人,见主人还不赶快跪下,就没人骂你犯上作乱了。”
漂亮的女人,眼睛越来越红,像血一样,快要从眼眶里流出来;身体一闪,左手紧紧握住树枝弯弓,右手搭上一根树枝箭,瞄准媒婆猫头鹰的脖子,狠狠拉到到底,手一放,“嘣”一声,直接射出去……
媒婆猫头鹰并不躲闪,用锋利的嘴,紧紧咬住飞来的箭,轻轻使劲,箭头就掉下来了,并用愤怒的右手,拿着狠狠扔出去,骂:“一根破树枝箭,怎么可能杀伤人,你是不是大脑出了问题?仆人永远是仆人,不能把主人的夫君抢走……”
漂亮的女人烦透了!喊出歇斯底里的声音:“滚开!别缠着我!谁是你的仆人;我压根就没有主人!看箭……”
媒婆猫头鹰,像鬼一样嚎叫,喊出阴森森的声音,好一会,才用人话说:“你射!看你的狗爪子抖不抖?”
漂亮的女人不看可能不会颤抖;越看越觉得恐怖,有种阴森森的黑暗压在心里,不由自主地抖起来;拿出一根长箭,比以前大两倍,怎么也搭不在弓弦上……
媒婆见效果很好;拼命像鬼一样嚎叫;而且,声音比以前更恐怖……
漂亮的女人越听越害怕,咬咬牙,紧紧握着弯弓,瞄准媒婆猫头鹰狠狠甩过去,希望把它的头砸下来;可是,连边都没沾上……
媒婆将猫头鹰的身体变大十二倍,脑袋比漂亮的女人还大,突然张开黑乎乎的嘴,用力一吸;眼看就要吸进嘴里去,没想到一闪,就不见了……
完不湿和完丽沙;夏代仁等等,一大堆赶到,停在媒婆变的猫头鹰面前问:“怎么样?”
媒婆闪一闪,恢复原来的样子,显得异常激动,好半天才说:“我差点把她咬死,没想到这家伙很精灵,动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