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钱千华捧紧她的脸,脸色无比坚毅对她说:“忘记他。”
可是她该怎么忘记她你,知只不知道,她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他了,可是在得知他订婚那一刻,她依旧会难受到整个人像是要窒息了一般,她以为她跟他斩断以前的一切,想着自己从此跟他再无瓜葛,可是她发现,不是。
在斩断后,她每天对他依旧十分想念,且心存幻想,那些幻想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可笑她自己还跟许娴姿在那据理力争,毫不心虚。
难怪她们都这样讨厌她,就连她自己都讨厌这样的自己。
说出的是一套,可心里想的又是另外一套。
“要怎么忘?你告诉我,我求求你告诉我,我已经活不下去了,我原以为去了新加p就会好了,可是现在那边也去不成了,我还是得在国内时时刻刻听到有关于他的消息,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钱千华看着她那张如溺水的鱼的那张脸,眼神深深的看着她,对她说:“跟我在一起,我让你忘掉他可以吗?”
知只听到钱千华的话,她愣住在那,所有动作全都停住,睁着还含满泪水的眼神看着他。
钱千华见她不回答,继续同她说:“和我在一起,我们结婚,我会是晨晨最好的父亲,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忘记他的。”
知只想问,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可是这些话她却问不出来,她只能愣愣的盯着他。
钱千华将她身子用力拥在怀中,他唇在她耳边说:“知只,给自己一次机会,可以吗?我们试试,也许你不会像现在这样难受了。”
是的,时时刻刻去告诉自己,她不能爱那个杀了王铮的仇人,她时时刻刻告诉自己,她已经不是安酥了,她应该是知只才对。
她时时刻刻告诉自己,他不该记住作为安酥对他的那些爱慕。
可是她做不到,她真的做不到,以至于到现在,她只觉得自己筋疲力尽,再也没有力气了,她只想有个人来拯救她就行了,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
钱千华感觉她在他怀中整个瘫软了下来,他知道她从变回安酥,就已经疲惫不堪了,她再也没有任何力气去跟安酥和知只这两个身份去撕扯了。
他的手落在她脑袋上,手陷入她松软的头发里:“让我帮你忘掉他好吗?”
钱千华还在问。
而整个人身子都瘫软在她怀里的知只,像是已经失去了半条命,没有任何力气的回了他一句:“好……”她的手抓紧着他的衣袖:“求求你让我忘掉他,求求你。”
钱千华在听到她的回应后,整个身子也随之放松下来,他的手抚摸着她脑袋,小声说:“一切都会过去的,知只。你相信我,一切都会过去……”
知只埋在他怀中哭着,那哭声让钱千华心像是针在扎一般,在疼着。
周津南坐在书房,手紧握着手上的茶杯,一直闭着眼睛坐在那。
书房内没有开灯,黑漆漆一片,谁也不敢进去。
而就在这时,坐在椅子上看似一直在闭目休息的周津南,突然抓起手掌下的茶杯,朝着地下狠狠掼了下去,那尖锐的响声,在山顶别墅内,来回回荡。
佣人都在楼下,助理也在楼下,全都安静的站在那抬头朝上方看着。
佣人要上去,可是被助理给拦下了,他说:“别上去,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