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棠低头嗅了嗅惊华送给他的野花,话语中满是自豪。
惊华也爱听这话,笑得更是灿烂,干脆放开了谢安棠的手,去给他摘了一大捧花回来。
谢安棠抱了个满怀。
“回去我寻个花瓶装着。”
“竹子做成的花瓶倒是别致。”
“让穹奴去砍根竹子回来做一个就是,也不多刻什么花样,简洁大方,主要是快,赶得及,不至于叫这花就此谢了。”
穹奴听得自家公子和少夫人的对话,是听得牙疼。
花儿是不谢了,可他觉得他以生命燃烧的火焰要熄灭了啊。
可显然,没人在意这个。
这操心完后山房子的事儿,惊华便打算进城去瞧瞧正和医馆的药卖得怎么样了,还有酒楼的事儿。
“这般忙,不是什么急病,就甭给人看了吧?”
谢安棠看着惊华这般操心,是万分心疼。
“嗯,得保持神秘感,我近一个月不打算给人看病了,但急病还是得看的,人命重要。”
谢安棠知道惊华心善,也确实如此,人命关天的事儿。
他无奈一笑,宽慰道:“你去吧,回来就能吃上我给你做的热乎饭了。”
惊华原本转身要走,闻言一个踉跄,差点没给摔了。
简宁见了,忍不住同穹奴低声道:“我觉着可能姐姐今日不会回来用晚膳了。”
穹奴深以为然。
谢安棠似乎听见了,回头给了两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可两人看着是只觉心惊胆战。
惊华到了城里后先去了正和医馆,将医馆这开业大半月来的账簿看了一通,是面上大喜。
“生意这么好?”
“肯定啊,你来坐镇过,冲着方神医的金字招牌,不对,也冲着你那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人也得屁颠颠儿赶来。”
“不单如此,我没成想这祛疤膏也卖得这么好,这大半个月靠着它都卖了几千两了。”
“可不,说起现今金州城内卖得最好的膏药,要是它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下一味药我还没想好做什么,不过看着祛疤膏这进账,干脆也做个快消品。”
“快消品?”
“就使用寿命较短、卖出去的速度又快的产品。”
“那感情好啊。”
“药囊怎么样?”
“寻常药囊怕是没用,市面上不是没有。”
“的确如此,但我出的方子,肯定比市面上的那些药囊都要好。我都想好了,到时候做两种,高价、低价,两线卖,一个方子,只是外面的锦囊材质不一样。”
“这法子好,咱也能惠及一下寻常百姓,只是这寻常百姓不一定……”
“不一定有闲钱顾忌着自己睡不睡得好的问题,可能没高价线卖得好,是不?”
“对。”
“不怕,咱们高价线的多做点就成,方子我回去想想,到时候给你。”
“成!出锦囊的铺子我还得去谈,谈好了跟你说价。”
惊华点头应下了,又落实了个赚钱路子,不错不错。
不过这祛疤膏卖得这么好,是得多做些试着往外卖了,毕竟来这儿的那些外地人买了不少,只怕也是想着要拿回去送给亲朋好友的,也是种宣传,不然到时候被人模仿出来,让人抢占了先机那可就不好了。
待会儿去酒楼遇到言生小弟的时候同他好生说说这件事。